一朵花吗?”
原来别墅区有两个配套,一个是位于最北边的医院,一个是最南边的会所。
魏谦脚步一顿。
宋老太睁大了昏花的老眼看了麻子妈一会,而她连表达能力也受到了限制,明明有话想说,却怎么也理不清顺序,只能任它们拥堵在僵硬的舌头下面。
宋老太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往外蹦,试图让自己的咬字更清楚一点。
至于心里隐约的别扭,被魏谦毫无悬念地忽略不计了,他已经习惯忍耐各种压力和不愉快,对婚姻生活并没有太大的期盼与向往。
宋老太费劲地探过身,抓住麻子妈仅剩的、变形的一只手,用力晃了两下:“活着吧,大妹妹,多难啊,活着吧!”
麻子妈说到这,转头问宋老太:“大姐,您跟我一起走吗?”
魏谦忍不住失笑:“没事,你画吧,画得挺好的。”
“我七八岁的时候,正赶上闹日本兵,他们就在城西边有个大本营,进进出出还有好多日本娘们儿,我三爷他们家就住在那边,大人不敢走,小孩倒是没人管,我爷就让我去给他们送粮食。其实管也不怕,我妈生了五个闺女,那会都叫丫头片子,丫头片子不值钱,活一个死一个的,除了亲娘,谁在乎呢?”宋老太看着麻子妈,殷殷地说,“当时我年纪小,也不知道害怕,也不知道日本兵会杀人,来回走了多少趟,可就真的没碰上过什么事,我爷都说我命大。”
三胖那张万年风和日丽的脸色突然变了,表情一沉,冷冷地问:“怎么着,这么好的姑娘还配不上你啦?你还整天人五人六地说你们家小远,你自己呢?”
小宝必须保持体形,不敢多吃,只小心翼翼地掰了半块解馋:“谁啊?谁给我哥买的?”
要么成全孩子们的良心,要么成全自己的良心。
她话说得急,麻子妈听了好几遍才明白,随即,她笑了起来:“您想得太多了,我的老姐姐,咱们住的这地方,出来进去的,谁认识您是谁啊?楼上住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您认识吗?谁戳得着谁的脊梁骨呢?”
“三哥不会害你,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类型的,但是过日子不单需要怦然心动,还得合适才能长久,一时倒是看对了眼,回家在一起天天没事打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