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谦:“……三胖。”
魏之远打量了她片刻,匪夷所思地想:“她竟然和大哥是一个妈生的?”
魏谦这一觉,却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
那是与死亡掺杂在一起的,扭曲变态背德而又荒诞可怖的爱欲,已经超出了一个少年能够承担的底线。
可惜,当地不通公路,当他们每个人身上挂着一堆和当地村民收购的虫草红花与几大口锅、面朝黄土背朝天地负重徒步时,所有人都对锅这种物品产生了某种说不出的阶级仇恨。
熊老板这个王八蛋同样诚恳地说:“买锅。”
那时魏谦还天真地没有质疑这货的决定,以为他是另有深意,直到在拉萨往南的一个小镇上,老熊看上了一口锅,并决定为了这口锅跋山涉水走徒步的时候,魏谦才真真正正地意识到熊英俊这个男人脑子里有坑的事实。
老熊同志缓声细语地回答:“我接受你以后多锻炼身体的建议,但就我目前的体力,恐怕连个煤气罐都扛不上去,别说是您老人家了。”
魏谦气结,过了好一会,他才虚弱地说:“别叫他大名,小心他跟你急。”
他们的第一站,就到了青海杂多县,海拔四千多米的地方,魏谦是一路吐过去的。
魏谦连口饭都没吃,把行李一扔,倒头就睡了个昏天黑地,真是一动不动,身都不翻。
正是炎炎夏日的一个下午,三胖正独自一人在家里吃着迟来的午饭:一碗方便面。
途中简直是一言难尽,过雪山爬草地一样,魏谦还从山坡上滚下去,把腿摔伤了。
大傻逼带着一群小傻逼,跟外界失去了联系,好在,川藏线上偶尔有从四川藏区徒步到拉萨朝圣的佛教信徒,这些人中有独自上路的,也有瞪着三轮车驮着物资、几个人一起上路的,魏谦他们饥寒交迫地走了好几天天,终于佛祖保佑地遇到了这么一波藏民。
魏之远一语双关地说:“谁知道呢?大概是有病吧。”
于是最后老熊去了三胖家住——三胖的父母出门进货了,晚上不回。
他怎么也合不上眼。
他说着,低头看了一眼魏谦的胳膊,试图从他刷了漆的肤色上找点优越感,于是嘲笑说:“三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