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生怕别人不知道。
老熊:“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根本就难以用有效的语言描述自己的三观,你压根就没有那玩意儿的概念,唉,可悲的世俗之人,生命中没有一盏指路的灯塔,活得该有多么浑浑噩噩啊!”
魏谦知道他不学无术,不知道他如此这般地不学无术,更令他叹为观止的是,他这样不学无术,竟然还敢腆着脸附庸风雅……此人真是,非同一般的一言难尽。
可惜陪同的女老师一路跟着,他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魏谦当时一直在找这个人,可惜一直也没找着,没想到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在了魏之远手里。
老熊看着他。
第二天,魏谦一路目送着魏之远骑着自行车带着小宝去上学了,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松了口气,收拾了行李出门和老熊他们汇合。
“中等生,”奶奶用筷子打她的头,给出了一个毫无根据的结论,“中等生就是丢人现眼!”
老熊打量他一番,严肃地思考了一分钟,出乎他意料地点了头:“那行,只要你能吃苦,就带你一个。”
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小孩们才结束了排练,魏之远注意到,几个孩子闹哄哄地从社区活动中心的铁栅栏门里走出来的时候,那个变态也情不自禁地跟着站了起来。
没必要,而且经过上次的南方之行,魏谦几乎怕了魏之远。
魏谦:“为什么?”
老熊又叫住他:“哎,我们没准过两天就出发,你学校那边行吗?”
魏谦耐心地问:“不是,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三观?”
此时街上没什么人,男人因此毫无顾忌地把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一边走一边揉。
魏之远突然开口叫了一声:“哥……”
就这样,魏谦开始了他生命中又一次要钱不要命的作死之旅。
魏谦骑在自行车上,远远地回过头来回答:“我保送了,等秋天开学。”
两年前是暑假,这回魏谦生怕他连学也不上了,直接就撂挑子跟他走人了——魏之远绝对干得出这种事。
宋老太看着那些她看不懂的演算过程,愣是没舍得卖破烂,给珍藏了起来,作为每天例行公事地教育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