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薄的积蓄,他现在总共拥有身家三万块钱。
所有的苦难与背负尽头,都是行云流水般的此世光阴。
这么抽了一顿,她终于忘记了扒魏谦衣服的事,这一关算是过了。
三胖一开始比小远还要激动,几乎不能自已,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巨硕的喷壶,唾沫星子喷了魏谦一头一脸。
魏谦拿在手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宋老太内心沸腾了,激动得无法表达,直到好多天过后,魏谦都快开学了,骑车去她下午打短工的地方接她的时候,还听见她跟一起做事的人手舞足蹈地吹牛:“我大孙子在是重点高中,老师都说以后考大学没没问题。”
重点高中里的学生从来不把“考上大学”当回事,他们的目标都是尽可能考上“最好的大学”。
队长内心的苦逼逆流成河,只好冲着他咆哮:“我他妈拿什么告诉你们?”
后面紧跟着跑来了好几个,大呼小叫如同“狼来了”一样:“我操,这怎么有条子!”
赵老九低声对一个手下说:“先把人都疏散——废话,当然疏散拳手,嘉宾们都他妈老泥鳅,用你提醒,早跑了!除了女服务员和身世青白的,谁也别留下……算了,那也就剩女服务员了。叫人把营业执照准备好,一会没准我要跟他们走一趟,很快就回来,放心,肯定没事,你叫人把场面上都收拾干净了,特别是筹码和‘药’,对外就说赛台上都是请来的模特,是表演性质的,然后立刻通知胡四爷。”
但凡能上台面的人,他都看不起,他看得上的,基本都是有案底的——见到警察,本能地先以为是出事了。
就这么着,三胖和魏之远来到了火车站,从烈日当空,一直等到太阳西沉,等得一大一小两个人心里的焦躁都烧成火了,几乎望穿秋水,魏谦才姗姗来迟。
可惜,他在家里是说一不二的一家之主,宋老太每天做小买卖给人帮工,忙得早出晚归团团转,那俩崽子也没人敢多嘴询问他的成绩,魏谦又觉得自己说显得太显摆,破坏他一家之主的威严。
只听宋老太亮了个十里八村的豁亮嗓子,哭得戏剧效果十足,端是个顿足捶胸、打算上吊的前奏。
最后,三胖用长篇大论得出了一个他认为合理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