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等级的赛台在靠近大门口的地方,而第二等级却在最里面。
找一个不知从哪弄来的弱鸡,让他以为自己打败了中级,然后用钱让他自我膨胀,乃至于下一场心甘情愿地跳级?
三胖忧心忡忡地看着这条狗,不知怎么的,它看起来高大英俊,但是智商好像明显低于同类水准:“宝贝,咱都在这耗一天了,再找不着,魏谦那小王八蛋说不定就吹灯拔蜡了。”
魏之远于是按着魏谦的指示,给了三胖第三条留言:弄一条大狗来,弄来以后给我哥打电话,响三声挂。
三胖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我也想让那小王八蛋去死,他就跟一长了腿的麻烦似的,也不知道这次又闯了什么祸——在城西找尸体,唉,你三哥我明明是个演喜剧片的,他娘的千里迢迢地让我来客串恐怖片!”
三胖有种说不清的预感,他觉得自己找对地方了。
他早早地起来,趁魏之远还没醒,拿碳素笔在小孩的手背上画了一只小乌龟。
不过只有亲自上场的人知道,那人的肌肉实在是太虬结了,好像是健美先生的那个路数,大块如同死肉般的肌肉严重限制了他的出拳速度,除了还算抗揍之外,几乎没什么作用。
第一条简单:三哥,救命,别回短信,收到晚上九点打我哥电话,响一声挂——小远。
狗欢乐不理,只是要拉着他走。
狗欢乐突然刹车,三胖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怎么了?在这附近吗?”
魏谦已经把那本数学旧课本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同时,他还跟着原主画了一打便签纸的小乌龟,乍一看,简直得了那位“神龟真人”八九分的真传,画得惟妙惟肖。
魏谦心里冷笑,脸上却配合地做了一个目瞪口呆的表情。
在黑暗中猝不及防被偷袭,对于一个人的心理冲击极大,而一个刚从赛台上赢了比赛、血还没凉下来的人,他绝不会因为遭到袭击而恐惧或后怕,他只会愤怒,甚至仇恨,失控的愤怒才会点燃原本理智可控的膨胀感。
对于大部分三场约的低级拳手,这一场的收益就已经超出预期,有勇气再搏一次的绝对不会多。
狗显然不觉得这有什么卫生问题,摇头摆尾地说:“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