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带给人一种类似于“成功”的体验,而就如同“成功”会在潜移默化中把一个人变成“成功者”思维,“暴力”也会在潜移默化中把人变成“暴力者”思维。
俩人足足僵立了十多秒,魏谦才开腔说:“我……咳,我以后一个礼拜给你们俩十块钱吧,你不是爱吃冰棍吗?”
竖着耳朵旁听的三胖听了简直要绝倒,服了这头顺毛眯眼逆毛炸的驴。
三胖皱起眉:“你说那孙子二百五兮兮的,不会出什么事吧?”
以后他们再也没地方吃她做的豆浆油条了。
然后回家,在麻子家门口蹲点等着。
那时候摇|头|丸之类的新型毒品还没能流行起来,相关的监管也不严,夜总会里什么都有,有早期的性工作者,也有病病歪歪的瘾君子,有年轻人疯狂的舞池,还有摇滚青年深夜狂欢的剧场。
魏谦确实要疯,第二天就拆了石膏,转到了妖魔鬼怪的夜场,这样,他就能在白天继续接送俩孩子。
通宵达旦,酒气熏天。
可不知道是不是三胖少年的祈祷感动了上苍,竟然真的一直没找到。
当时已经是深秋了,魏谦仗着年少火力壮,傻小子睡凉炕,丝毫不讲究地把脑袋伸进水龙头下面,用凉水冲洗,听见这话的时候,正好抬起头来。
然而魏谦没空对这些小孩子们的闹腾与和好喜闻乐见,他们俩只要不动手,即使吵架了他也看不出来,和好了,他也同样没什么感觉,魏谦天生能做到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熟视无睹。
两碗黄汤上了头,几乎每天都有闹事的。
麻子他妈在重症监控室住了好长时间,高昂的住院费弄得这哥仨差点砸锅卖铁,最后麻子把他们家房子给抵押出去了,借了一笔钱,好歹让他妈捡了一条命,可是她烧得不像人样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彻底截肢,再也站不起来了,估计以后也要这么不人不鬼地过一辈子。
魏谦用力踢飞了一块石子,低骂了一声:“操!”
乐哥不亏待有本事的兄弟,那段时间让他收入颇丰,而那个变态的消息,也一直有小兄弟在给他打听。
那天,魏谦给魏之远的小脸上抹完消肿的药,脸上不动声色,也没什么表示,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