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地鄙视着满地鸡飞狗跳。
费渡下班一回家,就感觉不对,骆一锅没有探头出门迎接,费渡进屋时,它正团在玄关鞋架上,噤若寒蝉地抱着自己的尾巴。不知这二位爷是怎么交流的,反正费渡和骆一锅对视了一眼后,立刻敏锐地嗅出气氛不对——他的脚步机敏地一顿,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自己近期的所作所为。
费渡只好照实交代:“前天晚上趁你值班,打游戏打到半夜三点。”
“一大捧!”郎乔比比划划地说,“还有一张写了情诗的小纸条,落款有个‘费’!”
“有个事。”骆闻舟人五人六地推门走进办公室, 众人见他表情严肃, 还以为又出了什么大案, 齐刷刷地放下手头工作, 抬头看向他。
他觉得自己和这只猫的友谊恐怕是走到了尽头。
骆闻舟微笑着看着他,目光慈祥得像屠夫围观待宰的羊,默默估量着在哪下刀:“还有什么?”
肖海洋难得“懂了一次事”,连忙说:“陶副队,你怎么给我了,自己不想去吗?”
骆闻舟话没说完,铺天盖地的白眼已经把他埋了。
骆闻舟叹了口气,凑近费渡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费渡脸色骤然一变,转身要跑,被骆闻舟拦腰截住:“不是你自己一个字一个字抄的?”
费渡一看东窗事发,立刻承认错误:“我错了。”
“谁跟你说都是一个系统的?”骆闻舟的声音从里间办公室里传来,打断了她的厥词,“那是陆局他们家太座那个歌舞团的赞助商组织的,老陆冒着跪搓板的风险从夫人那顺出来的。”
陶然一愣:“啊?”
费渡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交代错了,连忙又改口:“昨天中午喝了二两酒——最多二两,没再多了。”
骆闻舟琢磨了好几天都没想好,憋得抓心挠肝的,就在他感觉自己快憋出梦话来的时候,神器肖海洋同志横空出世了。
青年人对老大爷们组织的相亲会没有兴趣,郎乔头天晚上值夜班,刚交接完工作,打了个哈欠,她懒洋洋地收拾包准备下班,边走边说:“上学的时候被早恋绊住了追求真理的脚步,被耽误成了一个普通的大人,现在,好,非但和诺贝尔奖擦肩而过,还要去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