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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闻舟:“禁烟禁酒禁蛋黄派,你怎么答应我的?”

    费渡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未竟之言,愣了愣,撑着拐杖,悬着绑着绷带的伤脚,缓缓踱回书房。

    于是这天早晨,蒙冤的骆一锅得到了“政府”发的补偿抚恤――妙鲜包一盒,真正的“幕后黑手”则遭到了家庭审讯。

    骆闻舟先小心地把费渡的手塞回被子,又托起骆一锅,请它老人家移驾床头柜,庆幸自己算得上身强体壮,否则迟早有一天得让锅总一屁股坐出心梗。

    这些事简直不能细想,骆闻舟觉得自己还没做好细细回忆的准备,于是仓促咽下了下文,匆忙走了。

    骆闻舟和骆一锅并排坐在沙发上,一脸找不着北地对视了一眼。

    反正骆一锅毛也剃了、育也绝了,自觉余生四大皆空,已经没什么值得缅怀的了,它当着骆闻舟的面,明目张胆地舔了舔自己的大尾巴,并不把铲屎工的威吓放在眼里。

    可能是脖子太敏感,费渡无意识地躲了躲,随后翻了个身,骆闻舟怕他乱动压到还没好利索的脚踝,连忙伸手把人捞回来,压在怀里。

    可是证据确凿怎么样呢?前科累累又怎么样呢?

    费渡的体质很特别,喝适量酒或者咖/啡,都能提神醒脑,不过等那一点精神劲过去,如果没有再来一杯,他之前的精力就仿佛被透支,一般晚上会困得比较早,睡眠也比较实在。

    就在他快要给憋出一套哲学体系的时候,骆闻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偏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荧光的指针已经过了凌晨五点,按理说每天这时候,费渡已经快自然醒了,本来就不怎么沉的睡眠会变得很浅,怎么他今天睡得这么死?

    “至少一千字,手写,”骆闻舟一边换鞋准备上班一边说,“晚上吃饭之前念。”

    可惜此时此刻,他只能搂着费渡,瞪着天花板思考人生,独自熬过单方面的“走火”。

    “小崽子,让你写检查,你消遣你哥,真以为我治不了你!”

    费渡不慌不忙地在熏培根条里夹了一小片生菜叶,卷成一个小卷:“我没有不说实话。”

    骆闻舟用钢铁般的意志力拒绝了他:“滚!”

    骆闻舟忽然不困了,伸手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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