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队,厂房附近有血迹和疑似交火的痕迹,没看见郎乔和肖海洋。”
果然,随后他就听范思远说:“张春龄,你敢不敢低头看看,你脚下就是烈火,你跑不了!”
郎乔一咬牙,把她的护身符——摔碎了屏的手机往肖海洋手里一塞,转身往密道外钻去。
可他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松下来,就看见范思远突然举起槍指向费渡,好像被逼到了穷途末路,然后他竟然笑了。
肖海洋脑子里“嗡”一声,一把掏出槍,然而预料中的大火却没有发生,地下室里整个安静了片刻,张春龄突然大笑起来,他的脸有点歪,笑起来显得分外不怀好意:“你不会以为你在这搞什么猫腻我不知道吧?范思远,这可是我的地盘,这是我一砖一瓦、泡着血泪建起来的,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郎乔从他身上搜出一根绳索,三下五除二地绑住他,随后把外衣扒下来,袖子塞进了那倒霉蛋嘴里,终于重重地松了口气——超常发挥,幸亏这个跑腿的活没让肖海洋来。
这一年来,整个春来集团不断被削弱,乃至于现在分崩离析,张春龄身份曝光,又在逃亡途中,身边很容易混进朗诵者的人——范思远能无声无息地劫走费渡就是个证明——想要让张春龄死于非命并不难。到时候这群可怕的“正义法官”们会功成身退,悄无声息地沉入地下,恐怕再难找到他们了。
“疯子”算计来算计去,不知道有没有算计到自己奄奄一息的惨状。
用槍抵着费渡的男人一把撕下了封住他嘴的胶条。
“不准你叫他的名字。”范思远的声音好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不准你叫他!”
对方不敢不转,高举双手,缓缓地转了过去,还没来得及站稳,后颈就被人切了一记手刀,无声无息地软下去了。
“骆队, 肖海洋和郎乔他们俩在附近, 我让他们原地待命, 可是现在他们俩联系不上了……”
郎乔紧紧地贴在密道的墙壁上,躲在拐角的暗处,走在最前面的人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郎乔蓦地伸出脚绊倒了他,那人一时没反应过来,骂了一句往前扑去,倒下的一瞬间,郎乔重重地敲在他后颈上,第二个人不知道同伴为什么突然摔了,略一弯腰,正要查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