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腌果脯也用不着这个吨位的糖啊。”
“挑剩下的女孩养大了卖给人贩子。至于男孩——那时候男孩更容易被人领养，所以福利院里剩下的健全男孩不多，就那么几个。”
与此同时，已经金蝉脱壳的张春龄瞪着“张东来发的照片”，神色极其阴沉地联系上跟在那倒霉儿子身边的人：“张东来那混账……什么！”
“等等！”带人赶到的骆闻舟只听了一耳朵就觉得不对——没什么根据，只是以张春久的经验和反侦察能力，不该被人这么快发现踪迹，“等一下，我建议再仔细排查一下近几天张家附近的监控……”
“太甜了？”费渡很无辜地一扬眉，冲他伸手说，“那给我喝吧。”
警方地毯式排查了那辆被遗弃的消防车周围，其中一辆私家车的车载监控角度正好，拍到了假消防车上的人弃车潜逃的一幕，其中一个男人一边走，一边把身上的伪装往下剥，那人走路的姿势、细微的小动作……
那是一张合影，相当有年头了，照片上有十几个孩子，几岁到十几岁不等，全体面无表情，站成两排，簇拥着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一个西装笔挺、抬着下巴，另一个满脸油光，还谢了顶，一人捏着一角，共同捧着一张纸板，上面写着“爱国华商周氏集团捐赠”云云。
燕城这种地方，再低密度的小区也有近邻，偏巧有风，干涩的风推着诡异的大火到处乱窜，眨眼间已经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呼救声和着尖锐的火警警报声音此起彼伏，警察与同步赶到的调查组把现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刚出院的时候, ”费渡惜字如金地回答，随后不知是睫毛又把眼镜片刮花了还是怎样, 他认认真真地擦起了眼镜, 并干脆利落地转移了话题，“有苏程自首作证、有张东来发的照片，幸运的话，也许还能把跟苏程接过头的人引渡回国，你觉得以这些条件来看, 申请逮捕张春龄可以吗？”
骆闻舟不用去仔细查, 也能从卫兰这种无法无天的语气里大概推断出她是个什么人, 看着费渡的视线越发山雨欲来, 他没发作, 一直等卫兰挂了电话, 才沉声问：“你答应了她什么？”
路障、无人机紧急出动。与此同时，监控着春来集团的调查组发现，春来集团一个留守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