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没人管的精神障碍者,恐怕没有熟人。”
骆闻舟:“去查余斌生前和人们人接触过,学校、教过的学生,去过哪。”
骆闻舟还没来得及说话,费渡却看了一眼表。
费渡一目十行地扫过卷宗中的案情描述——
费渡:“如果以上推测是对的,钱程应该不是‘朗诵者’杀的,因为他是无辜的。”
费渡:“抓捕地点大概在什么地方?”
“有!”肖海洋办事十分仔细,闻言立刻拿出一份标注得密密麻麻的旧地图。
“说得对,亲戚把他当累赘,平时眼不见心不烦,恨不能他消失,丢了也不回有人找。”费渡低声说,“当时案发地点附近的地图有吗?”
骆闻舟:“朱凤坚持认为, 被关进精神病院的男人是被顶包的, 因为身体特征和她在案发现场撞见的凶手不符。”
“你的意思是,朗诵者的发起人范思远,从他在第一次画册计划时杀第一个人开始,就设计了这个团体。”骆闻舟问,“杀人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不是什么‘凝视深渊’式的走火入魔。”
“第一次画册计划中, 六宗未结案, 再加上一个凶手是无行为能力人的, 一共七桩‘不圆满’的案件, 最大嫌疑人先后离奇死亡。其中第七桩案子, 也就是朱凤丈夫余斌被杀一案有点特殊。”骆闻舟接过肖海洋递过来的一份旧卷宗, 在茶几上打开, 展示给众人看, 他和费渡独处的时间只有路上那一小段, 家里早就成了市局以外的据点,到处都是烟头和喝得就剩下一半的易拉罐饮料瓶。
肖海洋仔细看了看,在地图上画了个圈:“应该是这,马路对面是一片待拆的棚户区。”
骆闻舟:“怎么,有什么问题?”
肖海洋倏地跳了起来:“所以朱凤丈夫余斌的谋杀案,是当年市局的内鬼安排的!”
“凶手杀人、以及钱程被捕的时候,都是满身污垢、典型的流浪汉打扮,五官根本分辨不清,只要体貌特征相似,在那种突然情况下,除非是熟人,否则那些路人看不出区别很正常。”
“我觉得有两种比较靠谱的猜测,”费渡说,“第一,凶手被冒名顶替的事是子虚乌有,朱凤自己胡说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