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还干什么？”
“那针对张春久的指控呢？也有证据吗？如果有，请拿出来。”
骆闻舟仔细把传回来的照片从头翻到尾：“小武，你带几个人，租一辆货车去西二条，叫特警支援，务必一个不剩地把人抓回来。”
听他终于开了口，调查员暗地里长吁了口气，示意旁边的工作人员记录。
“老大，”小武那天没抓到那帮穷凶极恶的摩托车队，一听又有消息，连忙摩拳擦掌地凑过来，“怎么办，抓吗？”
调查员：“匿名举报可以，但没说你可以匿名诬陷、匿名信口开河。”
“等等！”骆闻舟又叫住他。
“……嗯。”
“因为傅佳慧和他在一起。”潘云腾沉沉地吐出一口气，“他坐在轮椅上，老了，老得不像样，如果不是那个神态没变，我差点没认出他来，他进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好久不见了，小潘，你想不想知道出卖兄弟的人到底是谁。’”
“王洪亮的举报材料……是嫂、傅佳慧拿给我的。”
“王洪良证据确凿，这是诬陷吗？”
方才人满为患的客厅空了一半，肖海洋洗了把脸：“骆队，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陶然坐在轮椅上，医院走廊两侧睡满了舍不得出去住宾馆的外地病人家属，人虽然多，却没几个醒着的，只有两个调查组的人在重症门口跟医生交流着什么，显得有些寂寥。
“你知道范思远没死，”调查员盯着他的眼睛，“所以命名了第二次画册计划。”
“他说了什么？”
骆闻舟坐在阳台上的小藤椅上，面前的烟灰缸满得要爆，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根，天还没亮，他衣装整齐，眼神清醒，不知是早起了，还是压根没睡：“喂，陶然？”
“杨波他妈查得怎么样了，你给我说说。”
潘云腾：“我不是……”
骆闻舟一愣，心里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因为我看了他的作业，他提交过关于‘恶性刑事案件中受害者’和‘群体性犯罪’的论文，那正是范思远当年走火入魔之前的研究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