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您从来也没说过我什么。”
陆嘉话说了一半,突然不吭声了。
陆嘉带着周怀瑾来到了一处花园小区。
骆诚被他噎了一会,就在骆闻舟以为老头要发脾气的时候,骆诚却笑了:“你又不是吃奶长这么大的,都这把年纪了,愿意跟谁过这点屁事要是还用我批准,你活着还有什么劲?别人愿意说什么,反正也不敢当着我的面说,也可能他们要求特别高——不过我觉得你……”
骆一锅到了陌生地方有点认生,趴在骆闻舟一只穿过的拖鞋上,团成了一只十五斤六两的大毛球,警惕地左看右看。
周怀瑾等了半天等不到下文,不由得疑惑地看了陆嘉一眼。
然后他在门口捡了个儿子。
骆闻舟想了想:“……哦,不听,反正费渡是我的。”
“别到处张望了,就是后面跟着的那辆黑色轿车,他们什么都敢。”陆嘉截口打断他,把自己所处的位置发给了同伴和骆闻舟,同时猛地一打方向盘,毫无征兆地拐出路口,“不甩开他,我不敢送你回酒店——周先生,系好安全带,你不晕车吧?”
骆闻舟一抬头, 冲他发出“喵”的一声,喵得骆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骆闻舟怀里窝的“靠枕”是个活物。
骆诚:“……”
骆闻舟顿了顿,总觉得囫囵吞下去的剩饭噎在胸口,无论如何也顺不下去,只好端起茶杯灌了一口凉水,灌得自己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他说:“不用,春节我们过来给您拜年,顺便接走。”
周怀瑾还没来得及答话,后面跟着的黑色轿车从被跟踪人的反应中判断出自己被发现了,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凶猛的加起了速,穷追不舍。
骆诚也不催他,原本只是一堆零件的猫爬架很快像模像样地成了形,骆一锅按捺不住好奇,终于小心翼翼地抛弃了拖鞋,垫着脚溜达过来,在架子底下打着转到处闻味。
骆闻舟坐了片刻,终究是咬紧了牙关,一声没吭,然后他站起来把碗洗了。
骆闻舟:“您快别吹牛了,我妈要是同意,您早把家里变成动物园了,还用蹭我的猫撸?”
“物业费也高,十年前就五块一平了,租金当然更高,”收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