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吗?连老杨女儿上哪个小学都知道,你没见过范思远的照片?”
他曾经那么懦弱, 那么无力, 四肢全是摆设, 他抓不住自己的命运,也走不出别人的囚牢。
“什么?”
“我碰过他的电脑,费承宇伸手摸,发现他的笔记本电脑是热的。”
陆有良:“诸位,这是……”
费承宇冲他招手,可是费渡不住地往后退,退得那男人不耐烦了,他就直接合上了套在男孩脖子上的金属环——两个环扣,扣在两个脖子上,一端紧了,一端才能松一点,而控制权,就在小费渡苍白无力的手上。
“等等,”骆闻舟一摆手,“等会,你不是跟我说,你确定费承宇已经在三年前变成植物人了吗?一个植物人是幕后黑手?”
“费承宇应该是发现‘他们’有其他资助人,心生不满,想要完全控制‘他们’。”费渡低声说,“范思远是他的‘顾问’。”
他说着,匆忙摸出自己的手机,没顾上看那一打未接来电,调出一张手机拍的档案,放大了上面模糊不清的一寸照片:“是这个人吗?”
为什么要摇头呢?费渡想,如果人能回溯光阴,能和过去的自己面对面,那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把那个男孩的头拧下来。
郎乔:“哎……”
陶然总算用一条勉强能动的胳膊把轮椅转了回去,看见医院来了一水的调查员,小武好像做错了事似的,惶惶不安地跟在调查员们身后。
“想完全掌握他们也不难,”戴眼镜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知道熬鹰吗?要想让它驯服,就是要先削弱它,不要心疼,适当饿一饿是有必要的。”
“确定,我放寒假。”费渡抬起头,“范思远什么时候‘跳海’的?”
“阳历年前,”骆闻舟干脆坐在了地板上,“也就是说,范思远当年真的没死,还和费承宇有联系!”
郎乔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费总别寒碜我,”男人笑了起来,“但是没错,他们管用,而且听话。仇恨、创伤,都是很好的资源,能让人变得知恩图报起来,看你怎么利用。”
骆闻舟:“……”
为什么他会忘记自己是怎么进入地下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