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都是旧案的牵连者,那背后人的身份不言而喻——肖海洋,你又怎么了?”
陆有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你是说……”
“其实……其实不是他。”
“服务员、巡逻员、保安、清洁工、快递员……” 郎乔打了个寒颤,发现这种事不能多想,想多了容易得被迫害妄想症——服务员可以随便给酒水食物做手脚,巡逻员和保安几乎都是安全的象征,清洁工像是任何环境里的隐形人,出入哪里都不会惹人怀疑,快递员可以敲开无数毫无戒心的家门。
不、不可能是在市局里放的,在自己身上发现窃听设备后,他们把内部人员明里暗里筛查了不知道多少轮——陶然心里飞快地转念,而且为什么不往骆闻舟身上放?骆闻舟的权限大得多,信息也全得多,难道放窃听的人认为骆闻舟比一个他们都机警、窃听他不容易?
调查员一愣,十分彬彬有礼地说:“这恐怕……”
“一起事件是因果报应,这么多起接连发生,恐怕这‘报应’不是纯天然的。”费渡笑了一下,然而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的笑意随即消散,目光有些发沉——用某种方法暗中收集恶性事件的受害人,把他们像是棋子一样布置起来,利用不起眼的小人物织一张网……如果不是他晚生了十几年,费渡几乎怀疑这是他自己干的,他忍不住偏过头咳嗽了几声。
“是我没管好你留下来的摊,才不到一年弄出这么多事,连累老哥了。”陆有良说。
“死因也很微妙,”费渡一目十行地扫过旧卷宗,“比如这起精神病杀人案,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凶手,和他入院前杀害的死者死因很像,都是被同一种型号的刀具多次刺伤胸腹部,两个人的伤口分布也几乎一致,这个精神病被杀的当天,他住的医院曾经突然停电,部分监控失灵,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迷昏了值班护士,撬开门锁——而捅死他的凶器、血衣最后在隔壁病房找到,凶器上还发现了隔壁病房患者的指纹……不过那位疯得太厉害,几乎不能和人交流,什么也问不出来,即便真是他杀的也只能不了了之。”
陆有良没料到他居然连寒暄环节都省了,直接就要进入主题,不由得看了在一侧旁听的调查员,调查员悄无声息地按下了录音笔。
陆有良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