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败了吗?
从市局赶到西郊的科技开发区, 还是很有一段路程的, 再赶上周末市区的“双旦”购物节大堵车, 心急如焚已经不足以形容陶然心里的焦灼了, 他得是心急如核聚变。
“嗯,她息事宁人,为了掩人耳目,还要把我打发走——给了我一笔钱,说是等她彻底解决这些事,我再回来,钱我没拿,我知道那娘们儿是想让我这个麻烦离她远点。”卢国盛冷笑了一声,“可我还是妥协了,因为她给我看了体检报告……说那孩子其实是我的。”
“梁志兴老牛吃嫩草,根本满足不了她,”卢国盛说,“我们俩在一起两个多月,没想到被公司一个司机撞破了,那个贱/人趁机勒索,我想弄死他,可是那女人胆小……嘿,既嫌弃老男人,又舍不得老男人的钱,舍不得太太身份。”
陆局一听, 眉目几乎要齐齐飞出脸盘:“怎么回事?”
骆闻舟:“为什么杀人?”
此时,旁观审讯的监控前已经有人窃窃私语,有人低声问:“他怎么还不问冯斌的案子?还有爆炸和藏匿的事……干嘛老逮着这点以前的事不放?”
骆闻舟冷冷地逼问:“怎么,你们兄弟俩隔着十五年,这没串好供?”
骆闻舟追问:“那第三个人呢?”
卢国盛了然地笑了一下,知道这都是过场,没搭腔。
陆有良回过头来,隔着几步远,和潘云腾遥遥对视了一眼,随后他一言不发地转过头去,丝毫不问潘云腾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管他站在这合不合规。
骆闻舟:“然后呢?”
骆闻舟拍拍他的肩,拖过一把椅子坐下。
“我在城里躲了一阵子,到处都贴着我的通缉令,有一次住小旅馆的时候被前台认出来了,那人当时没说什么,等我一进屋,就偷偷报了警。”卢国盛长出了口气,“可是……那天在警察来之前,就有几个人找到了我……领头的就是生态园加油站里的‘牧羊犬’,我们那一个基地都是他管的。”
“你和那个司机是因为这个发生冲突的?”
骆闻舟点了根烟,给他递过去。
“什么?抓住了?”陶然这回是实打实地一脑门茫然,没有一点水分, 左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