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压在他的太阳穴上,一个听起来几乎有点吊儿郎当的男人说:“走哪去啊?”
“一只眼”沉默了两秒:“那我们怎么办?”
而直到这时,穿透力极强的警笛声才响起,最早一批从分局走的警察刚刚赶到!
陆有良:“……”
“一只眼”端着饭盒走进地下室,阴暗潮湿的小黑屋里,一个男人被铁链锁在一角,正是短短几天已经瘦得脱了形的卢国盛。
调查员一愣,随后很快说:“已经安排好接应你们的人了,你把该干的事干完,联系‘牧羊犬’,他会安排,放心,不要乱跑。”
调查员眉头紧皱片刻,随即,嘴角掀起一个带着血色的微笑——原来如此,条子们够神通广大的,居然连这一点蛛丝马迹也能抓住,一路循着踪迹追到蜂巢去。
“有群众举报龙韵城的高档消费场所中涉/黄涉/毒,所有相关人员一概不准随便离开,准备接受检查,搜!”
一只眼被他笑得快尿了,循着声音过去,抬腿给了他一脚,飞快地跑出地下室,四下查看……随手拍上的门撞上了门口滚过来的一颗小石子,轻轻地弹开了,没关严。
陆嘉立刻说:“我也去!”
在陆有良转身的瞬间,陶然脸上那种“不在状态”的茫然之色潮水似的消失了,他用力闭了一下眼,二话没说,迈开腿跟上了陆局。
距离他们不到一公里处,迎来送往的小加油站里,一个普通工作人员打扮的男人把微型望远镜收起来,没有靠近,在自己工作服外面裹了一件朴实无华的羽绒服,十分从容地离开加油站,混进闻声赶来围观的村民中间,煞有介事地和大家交头接耳了一阵子,悄无声息地穿过人群,走了——每一个豢养通缉犯的“基地”,都有一条“牧羊犬”,平时照顾通缉犯们的生活,看着他们不闹出乱子,一旦出了问题,这就是咬死病羊的狗。
被剪掉的视频里有什么,在修复之前暂时无从考证,但就算拍到了卢国盛和魏家那个小崽子跳贴面舞又能怎么样呢?现在死无对证,一个年少无知的小孩,就算出于某种原因接触过,怎么会知道对方是通缉犯?卢国盛犯事的时候,他差不多还没出生呢。
他慌忙从兜里摸出手机——还是蓝屏的非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