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我还就不信了。”
他想起十四年前,邻居们指着顾钊那空无一人的房间的种种流言蜚语,想起那个为此抄起半块砖头和人动手的、年幼的自己……尽管他不是当英雄的料子,每次奋起反击,必会被人掀翻在地,再被生活踩着脊背践踏而过。
费渡:“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没关系, ”费渡放轻了声音, “你尽管说, 是误会也不要紧。”
魏文川的眼神没有丝毫躲闪,直白地回视着陶然,他嘴角浮起一个虚假的微笑:“第一,你们抓到杀人犯了吗?是杀人犯自己承认,他是通过那个追踪器找到冯斌的吗?第二,就算是,那个追踪器简陋得很,任何人都能通过软件搜到她,凭什么说跟我有关系?第三——这么说冯斌死的时候,夏晓楠是跟他在一起的了?那为什么凶手杀了冯斌没杀她,这难道不是说明她有问题吗?还是那句话,关我什么事?”
“她们以为厕所没人,聊了几句,我听梁右京说‘魏文川那个朋友是干什么的,拽成那样,进来坐了五分钟,水都不喝,手套也不愿意摘’。”
“骆闻舟养的,”费渡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不过这一阵都是我在喂。”
车行过路口,费渡摇摇头,从兜里摸出一张工作证,扔在呆若木鸡的肖海洋怀里。
“不知道,她们没说。”
肖海洋连忙又紧张地补充了一句:“你刚才说骆队没把我停职的事说出去,是……是……你那么会说话,能不能……帮我看看那份检查哪里写得不对吗?”
肖海洋注视着他:“你这猫挺听话的。”
王潇趴在窗户上大哭起来。
费渡:“冯斌也在其中吗?”
显然,这小姑娘有她自己的猜测。
“记得,十一月初,”王潇说,“应该是十一月的第一个周末,魏文川过生日请客,他们那些一起玩的人很多都去了。”
骆闻舟下了楼,面无表情地在垃圾桶上弹了弹烟灰,回头看了一眼带着国徽的办公楼。
“没人问我啊,”魏文川理直气壮地说,“再说关我什么事?”
肖海洋本来心急如焚,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市局,把那什么“北苑龙韵城”查个底朝天,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