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周日有一天假，可以回家, 我爸妈周末不休息，又怕浪费我时间，不让我回去。那天, 其他同学要么回家了, 要么结伴出去玩了，只有我一个人在教室自习，中途去了一趟卫生间，正想出来，听见外面有人进来，是梁右京她们。”王潇顿了顿，“我……我怕撞上她们有麻烦，所以躲在隔间里没出来，想等她们先走。”
费渡抿了一口红酒，低头看了它一眼。
半个小时后，骆闻舟给刑侦队的几位直属上司挨个打了个电话汇报工作，溜达到楼道里，似有意似无意地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监控，他挑衅似的冲着监控点了根烟，缓缓地往外走去。
“魏文川，有人指证你是学校小团体的领头人，经常指使别人换着花样欺负同学，对人家造成人格侮辱和人身伤害，你承认吗？”
两个男人在能把人冻挺的寒风中，一人扣着一只耳机，等着身陷囹圄的“莴苣姑娘”垂下长发。
“……北苑龙韵城，”他的脚步倏地顿住，声音几乎是压在喉咙里的，“你确定吗？不……这件事保密，你先别过来，把肖海洋那个二百五也看好了，等我回家说。”
肖海洋一脸茫然。
肖海洋一激灵：“你说什么？”
醒了酒的骆一锅炸着毛，一脸不满意地围着他打转，蓬松的大尾巴碰到了肖海洋的裤腿，猫爷威风凛凛地露出尖牙，冲着肖海洋“哈”了一声。
“在，他们以前关系还挺好的。”
肖海洋默默地跟着他，直到车里的暖风吹热了手脚，他终于鼓足勇气开了口：“我……我这种情况，现在应该怎么办才能重新归队？”
王潇继续说：“当时另一个女生说‘我觉得他不像什么大人物，长得有点凶，还斜着眼，怪吓人的。’”
费渡一伸手按住他：“你‘听说过’？听谁说的？我记得我们好像没有公布过凶手的身份。”
郎乔脸一黑：“这审你呢，哪那么多废话？再扯淡拘留你。”
“你在夏晓楠手机上装了追踪器，为什么老师警方都在找他们的时候不提供线索？”
“少在这装模作样！你往女同学手机装追踪器的事怎么解释！”
肖海洋眼皮一跳——公共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