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潇不愿意露面, 那就随便她吧, ”郎乔顿了顿,又接着说, “咱们现在的重点不还是在冯斌那案子上吗?也不是没有别的思路——毕竟夏晓楠交代了她手机里的追踪器是为魏文川装的, 如果那个魏文川真的和卢国盛有关,那这事也不可能是他一个人策划的,再坏,他也是个学生,还得上学、还得住校, 他不可能那么神通广大, 我看不如重点调查一下他的家长吧?”
“不用了,我家不远,”肖海洋说,随即又想起什么,生硬地补了一句,“谢谢。”
“儿女都是债,”魏展鸿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回答费渡,还是说给不远处的警察们听,他刻意放大了音量,“都是这个不争气的小子在学校里惹是生非,还欺负别的孩子,闹得人家忍受不了出走校外出了事——你说说,他这办得都是什么事?都是家里没教育好,我惭愧啊,这不是带他来配合调查么。”
郎乔脸色一沉,被骆闻舟一抬手拦住。
可是以后不能当警察了怎么办呢?
魏展鸿面露苦笑,伸手把身后的一个少年推过来,那少年只有薄嘴唇和尖下巴同魏展鸿如出一辙,长得却比他父亲好看得多,仿佛照着偶像剧里的男学生会主席长的,见生人丝毫不怵,未语先笑,礼数周全地跟费渡打了招呼。
肖海洋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莫名其妙地坐上了费渡的车。
“他们学校有个女孩,”魏展鸿用一种“难言之隐”似的神色,皱着眉对费渡说,“因为这件事,据说是传出了些不太好的谣言……我们倒是没什么,不过这些事传出来,对女孩子影响多不好?刚才进来的时候,还在市局门口碰见了女孩家长,人说那些谣言根本就是没影子的事。”
骆闻舟:“怎么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魏展鸿了。
郎乔客串温情警花的时候总是演技浮夸, 瞪眼恐吓别人倒很有一套, 打架斗殴从来不怂, 好像除了饥饿和香菜, 她对任何事都无所畏惧。“算了”这个词, 似乎就没有被收录进她的字典里过。
“老大, 要不然……要不然咱们就算了吧?”
因为受害人好像永远都是有过错的,永远都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