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商圈里唯一的住宅用地,周围都是商业,他们不会有任何同质的竞争对手——但是这一条没有写进土地出让协议,只是口头承诺,你懂吧?”
“有一个很好的解释。”费渡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想不想听?”
骆闻舟:“……”
骆闻舟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仿佛成了耳语:“所以我对你一直很严厉,跟谁都没有跟你一起时候气急败坏的次数多……可是那天在市局,你明明是跟那帮狐朋狗友一起来捣乱的,到最后却变成了一只陪着何忠义他妈,让我突然觉得,其实就算我不管你,不每天怼你,你也长不歪。没想到我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缸了,整天不知死活地来纠缠我,骗我的肉体就算了,还敢骗我的感情。”
这一次,不等费渡开口,骆闻舟就顺着逻辑自顾自地接了下去:“因为‘他们’的资助者不止一个!周氏——周峻茂和郑凯风也是,对吗?”
原来人类在突破了道德底线之后,有时候也能迸发出让人目瞪口呆的创造力。
“周怀瑾说,二十一年前,他曾经在周家大宅里偷听过周峻茂和郑凯风的对话,当时周氏进军内地市场受阻,那两个人在密谈一桩伪装成车祸的谋杀案。如果周怀瑾没撒谎,那说明‘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只有一个金主、受一方势力控制,费承宇太拿自己当回事的毛病可能到死都改不过来。”费渡嗤笑一声,笑容像被小刀划过的薄纸,浅淡又锋利,“不过这些都是我的推测了,不见得准——但是有一件事你应该注意一下。”
骆闻舟抬起眼:“你是说冯斌的案子?‘买/凶杀人’,‘凶手是神秘消失多年的通缉犯’,这确实和他们除掉董晓晴、郑凯风的手段一模一样。”
费承宇是一个控制欲极强、极端自恋的虐待狂, 他在野心与财富增长的同时,必定也在不断自我膨胀,是绝对不允许手上任何东西失控的。
“我……”
“凭我对费承宇的了解, 我猜他的理由很明确, 就是‘盈利问题’, ”费渡一根手指按住空杯子, 让它在桌上转了一圈, “当年房地产市场已经抬头, 地价在涨, 需要多少猎奇的变态、付多少租金才能把这个成本和未来损失覆盖掉?当然, 费承宇那些年以‘捐赠’名义无偿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