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一样。
他话没说完,就见费渡没听吩咐,直接把方才那通电话打了回去:“喂,你好,王主编吗……我不是海洋,他现在不太方便说话,请教一下您是哪家公司……哦,‘燕都传媒’啊,真巧……不,没别的问题了,谢谢。”
肖海洋:“……”
费渡莫名有点想笑, 嘴角轻轻地提起了一点。
骆闻舟嘴皮子太利索,说得肖海洋哑口无言,神色起伏不定。
冯斌被杀事发的那天清晨,肖海洋突然在上班路上接到陶然电话,他无法描述自己听到分尸挖眼的尸体描述时的心情——是那个人,他心心念念了十几年,销声匿迹了十几年的那个人。
肖海洋像只可怜巴巴的耗子,整个人几乎被骆闻舟一手提起来,越发显出大脑袋和小细脖,坚硬的制服衬衫卡住了他的颈子,他有点喘不上气来,却仍然要不依不饶地出言不逊:“可……咳……可以,你愿意找谁找谁,只要你来……得及……”
八/九岁的男孩,正是好奇心旺盛想象力丰富的时候,大人们却往往会忽略他们的眼和耳,肖海洋正在放暑假,闲得没事,作业又少,也开始暗地搞自己的小调查。
费渡轻轻地松开了门把手, 无声无息地站在薄薄的门板后面, 听着“顾钊”两个字一出, 楼道里就是一片死寂, 几乎让人怀疑外面的人已经走了。
“327国道案的时候,我已经上二年级了,每天拿着他家的钥匙,给他浇花,拿他订的报纸看。那段时间他少见的忙,足有十多天没回家,后来我从报纸上看见327案的报道,还好奇地追着问了很久。”肖海洋顿了顿,“他是在一年后出事的,我在他家留宿的时候,半夜醒来,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正想爬起来找水喝,听见他压低声音给什么人打电话,说‘我知道这件事匪夷所思,但那里不止是卢国盛’。”
肖海洋脸色骤变,伸手要去抢回手机,骆闻舟抬手把他的手机丢给费渡,不由分说地镇压了他的反抗。
就听骆闻舟又说:“我不太在乎身边的人是什么性格, 也不要求大家每天表演‘欢欢喜喜一家人’,你可以好相处, 也可以‘各色’孤僻,你愿意和大家打成一片最好,不愿意跟人交浅言深, 那也随便, 别说是你,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