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市局,几个学生已经都接受过问询了,今天肖海洋他们再上门,家长们已经很不耐烦,再一再二不再三,这会他再去一次,骆闻舟用腰带都能想出学生家长得给个什么脸色。
骆闻舟皱起眉——这就奇怪了。
这时,费渡在旁边插嘴说:“你也喜欢夏晓楠吗?”
骆闻舟放缓了声音:“我不知你听说没有,昨天晚上,夏晓楠从医院里溜出去,爬上了一个楼顶——”
费渡不慌不忙地听着导航往前走:“放心吧,只要他们家有女性成员,我就不会挨骂。”
张逸凡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骆闻舟目瞪口呆地看着费渡插着兜、抬脚进屋, 他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学院派风格的衣服, 胳膊底下还假模假式地夹着一本书, 抬手在门框上轻轻一敲, 费渡的目光扫过整个散发着“求包养”气息的刑侦队, 发出一个群体性的点头致意:“我的办公桌还在原位吗?”
“你不告诉我你们出走的真正原因,不告诉我夏晓楠和冯斌的关系,也不告诉我冯斌在学校里和谁结过怨——就想通过这玩意……打算让我怎么样?私自把夏晓楠放出来吗?”骆闻舟心累地叹了口气,“宝贝儿,你有病吧?”
就在他出事前不久,老杨拿出手机里拍的女儿的录取通知书给陶然显摆,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叹了口气,对陶然说:“一转眼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们这一代人,稀里糊涂地就过了大半辈子。想起当初她妈嫁给我,还是老领导给介绍的对象,当时心里可美了,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算是骗回个媳妇,往后不用打光棍了,也没想别的,现在觉得太草率了,光知道看人家条件好,不知道自己是个拖累。”
张逸凡先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又连忙追问:“她没事吧?”
陶然:“……”
费渡无声地笑了起来。
骆闻舟顷刻间收起了自己“找不着北”的表情, 散发出高深莫测的冷淡, 语重心长地对陶然说:“你啊,整天坐在家里幻想老婆的人, 目前还属于社会主义萌芽阶段,明白吗?萌芽!温饱都没混上,追求什么精神文明建设?嗯?情趣和你有什么关系?”
虽然费渡在刑侦队待的日子并不长, 但自古“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