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拉平整,方才跑出去的骆闻舟又回来了。
就在他的手指尖刚刚碰到猫的时候,突兀的电话铃响了起来,费渡倏地缩回手,好像刚从鬼迷心窍中清醒过来,他伸手捏了捏鼻梁,又恢复了冷淡莫测的表情,接起电话:“潘老师。”
“你这记忆力不能算比较好,应该是过目不忘的程度了,”骆闻舟站起来,示意旁边的法医过来收拾尸体,对肖海洋说,“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成绩挺好吧,为什么想不开非得来当警察?我们工资那么低。”
费渡注视了它好半晌,终于弯下腰,试探着朝它伸出手。
骆闻舟有意无意地说:“戳眼睛和砍四肢……我怎么总觉得好像在哪听说过?”
然后他对骆闻舟笑了一下:“哥。”
骆闻舟:“在哪?”
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这本来只是一句信口而至的调情, 可是在说出口的瞬间,却突然在费渡心里卷起了轩然大/波,像莽莽雪原中惊破了冻土的不速春风,无中生有,席卷而至,巨大的回响在他肺腑中激荡,震颤不休。
“可是有一点你记着,”潘云腾冷冷地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管你要干什么,但是这次画册计划的负责人是我,你在市局申请的任何材料,都必须要有我签批的条,否则你一个字也见不到。”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陌生的渴望攫住,平静的胸口在不动声色中起了看不见的波澜,轰然淹没了他灵敏的五官六感。
可惜已经晚了。
在外人看来……特别是知道一些当年“画册”计划真相的人来说,他就像个父母双亡、忍辱负重的小白菜,一心想追查父亲车祸的“真相”。
潜伏在暗处的内鬼不知道是谁,但不管怎么说,先抓住一个吃里扒外的。
“那就不要剧烈的,你不喜欢温柔一点的吗?”费渡的膝盖挤进他腿间, 刚离开被窝没多久就凉下来的手顺着骆闻舟的下摆钻进了他的衣服, 冰得他一激灵,费渡亲了他一下,呓语似的轻声说,“以后会喜欢的,相信我的技术。”
骆闻舟摩挲着他有些突出的腕骨,把费渡的手腕别在了枕头上,舔了一下自己的虎牙,开始审他:“你到底是听谁说我喜欢做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