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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他们家邻居的那个监控摄像头吗?”陶然说,“就是拍到纵火犯的那个——咱们技术员发现安摄像头的那家的主机被人入侵了,有人在通过那个摄像头在监视董乾家。”
费渡虽然觉得这种程度的“违纪”不符合期待,还是很给面子地轻轻舔了一下,心里想:“槐花蜜。”
郑凯风为了谋杀周峻茂,付给货车司机董乾两笔钱,尾款由于警方猝不及防的介入,打草惊蛇,不了了之,订金的来龙去脉现在却已经搞清楚了——这笔钱由郑凯风在境外的公司汇出,通过地下钱庄的网络洗白,整个流程已经快要走完了,如果这件事没有东窗事发,过一阵子,董晓晴说不定就会得到这笔意外的投资收益,无知又富有地生活下去。
“你说你挡过来干什么?好好地在你车头后面躲着,至多蹭破个油皮。”骆闻舟一边无知无觉地给他喂着水,一边放柔了声音说,“你不是个打算开‘无痕杀人培训中心’的职业变态吗?怎么还跨界干起舍己救人的勾当了?”
费渡好巧不巧地舔了一下,舌尖正好碰到了他的手,两个人同时一愣。
“笑个屁,”骆闻舟又说,“我差点以为你那副‘杰作’要成绝响,前两天特意托人买了个相框,现在裱起来了,以后准备以后挂在床头。”
费渡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那幅画“裱在床头”的场景,当场拜服于骆闻舟的三尺面皮下,他下意识地一抿嘴,一滴水珠就顺着嘴唇流了下去,骆闻舟忙伸手一抹——
这时,他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骆闻舟:“……你给我等着!”
然后费渡眼睁睁地看着他一边絮絮叨叨地嫌弃,一边一口闷了大半碗。
“没说你。”骆闻舟没好气地把电话调成免提,想了想不甘心,又在费渡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今天有什么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