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凯风在一些事情上的所作所为，是我不能接受的。”
“马里亚纳海沟”又在icu里横陈了两天，终于“刑满释放”，被推进了一个允许随时探视的单间。
骆闻舟脸上却没什么喜色，朝陶然一伸手。
“经济案不是咱们主导调查的，”骆闻舟伸长了胳膊，往垃圾箱里弹了弹烟灰，“还有呢？”
陶然下意识地坐正了。
骆瘸神越发愤怒了：“那肯定也是我叫的，你这个搭便车的——隔离服拿过来，我要再进去一次，非得让他重新给我动一次……”
“审讯周怀瑾的时候，当时能看得见监控的人都知道他说了什么，”骆闻舟想了想，说，“但是你告诉我，杨波在下楼之前收到了当晚跟踪他的几个兄弟的照片，这就有点奇怪了。”
陶然一愣，听出他话里有话。
所幸这时，骆闻舟他妈穆小青女士及时赶到，在医生护士把这俩货轰出去之前，亲自动手把人领走了。
骆闻舟和陶然同时驻足，穆小青会意，搜走了骆闻舟身上的烟，自己先回去了。
陶然十分会意，往四下看看，从兜里摸出一盒暗度陈仓的烟，两个人好像逃课的大学生，一起鬼鬼祟祟地溜出了住院部，跑到一个僻静的墙角。
骆闻舟按灭了烟头：“我这两天一直在想一件事，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费渡他爸当年也是因为车祸成的植物人。”
骆闻舟轻轻地敲着自己的膝盖：“你的意思是，郑凯风和杨波合谋，一个买/凶，一个当内线，策划了周峻茂的车祸，之后郑凯风知道事情可能败露，想带上杨波仓皇出逃，结果被我们堵了，于是启动了事先装在货厢下面的炸弹，打算同归于尽？”
“我在这，”那个人在他耳边说，“什么事也没有，休息你的，睡醒再说。”
骆闻舟把拐杖扔在一边，吊着脚叼起一根烟：“内审怎么样？”
“我还没说完――因为那边有了证据，所以我们请求境外协助——你记得郑凯风给他的打手发工资的那个神秘空壳公司吗？它以‘服务费’的名义，去年支付了一笔定金，前一阵又支付了一笔尾款，付定金的时间正好和董乾开始频繁收发邮件开始，而尾款正好是周峻茂车祸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