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看在我帅的份上没直说而已。”
她说者无心,陶然听了,心里却“咯噔”一声——
费渡笑了笑,却没反驳。
“她说董乾不是无辜的,‘是那些人里的一员’。”骆闻舟刚说到这,费渡原本半睁不睁的眼睛倏地睁大了几分。
如果郑凯风是在那时看完新闻后立刻逃走,那还比较正常——不过要真是那样,他现在早就出城不知道跑哪去了。
“……”郎乔运了一口气,同情地拍拍陶然的肩膀,“好的,陶副,我们都知道你没有女朋友了——我是说今年实在太不正常了,从上半年到现在,咱们加了多少次班了?一个月的工作量已经超过了去年全年,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的,还都是大案——不是分局出事,就是持续二十多年的连环绑架杀人案浮出水面,最次也是个豪门恩怨,闹得满城风雨的——我说领导们、同事们,咱们这里还是和平宁静的国际化大都市吗?我怎么觉得自己在叙利亚前线?”
但是很明显,刚传出董晓晴刺杀周怀瑾的消息时,郑凯风老神在在,根本不认为这能牵连到他什么——因为二十一年前,他和周峻茂都不知道书房门外有个心惊胆战的少年。
电话那头的刑警十分委屈, 因为在此之前, 除了周氏的经济问题需要限制几个关键人物出境外, 针对周怀瑾的绑架案调查, 目标主要集中在杨波、胡震宇和周怀信等人身上,郑凯风身边当然也留了人, 但他们没把郑凯风列为监视重点, 盯得不严——毕竟争遗产也好,私生子婚生子大战也好,都跟他老人家没什么关系。
“小心点,”骆闻舟一把抓住旁边的扶手,“这位青年朋友,车震不是这么震的――什么说得通了?”
他们更不会“买花去看师娘”——师娘花粉过敏,这还是去年春节,骆闻舟偶然心血来潮多买了束花,杨欣告诉他们的,就他俩知道。
骆闻舟方才不但打断了他,还说了句错话——只有熟人能听明白的错话。
山顶洞里长大的陶副队一脸莫名其妙,没听懂这是哪个山寨的黑话:“啊?往哪逆?不都是自西向东吗?”
他们师娘,也就是老杨的夫人,是个工作繁忙的事业型女性,老杨还在的时候,他们跟这个师娘就没见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