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一来, 绑匪和警方之间微妙的平衡和通信途径就双向断开了。
“不不……不知道。”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铺天盖地都是, 除非把“周”字列为违禁词、开除出百家姓, 否则完全删不过来。
“把他带走,拘回局里!”
这一次只有几十秒,镜头晃得厉害,拍到了一个男人的侧影,那人显然是其中一个绑匪,从头到脚用黑布包着,连根头发丝也没出镜,一手拿着镜头,对着自己另一只手拍——那只手里握着一把剁排骨的砍刀。
陶然飞快地说:“那就只有东北地区的防护林那边了,离我不到一公里。”
周怀瑾被阳光照得睁不开眼,一边徒劳地在地上蹭,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境内有三、三支公益基金,只有一支是正常运营的掩人耳目的,其他都是洗/钱和避税的幌子,跨境资金监管有很多漏洞,不容易查,千真万确,我保证!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就在他摔倒的一瞬间,镜头猛地一晃,仿佛是那提刀的绑匪已经砍过去了。
“周氏a股开盘跌停,探讨a股与港股市场不同的规则。”
提刀的绑匪听了他这句话,略微停顿了一下,轻轻一歪头。
费渡话音一转:“我是说,这点条件,杨波能给你,难道周怀瑾给不了?就连周怀信也办得到,为什么你会单单投靠杨波?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是杨波指使的,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栽赃嫁祸呢?”
费渡好似十分失望地摇摇头:“这个故事梗有点老——”
周怀信猛地站起来,胯骨撞到了坚硬的实木桌面也浑然未觉,嘴唇上的血色一丝也不剩了,像个苍白的隔夜小丑。
“在那!”
白沙河流域,响得山呼海啸的警车车队兵分三路,风驰电掣地闯进东北方向的防护林山区,在寂静的野外几乎营造出四面楚歌的氛围。
骆闻舟转身拎起电话:“陶然,找一辆两吨左右的厢式大货,从昨天下午到今天凌晨,排除过路车辆……对,绑匪还在白沙河流域,十公里范围内浅水区域排除、村落聚居地排除、地势相对平坦地区排除……”
“不!不!慢着!我说我说……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