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吧。”
录像里的周怀瑾比方才更狼狈了些,被人泼了满头满脸的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汤,再有气质也英俊不起来了。他仿佛已经被教训老实了,这回没用别人废话,盯着屏幕的方向,平铺直叙地念起了绑匪的信:“你们知道承认就好,我现在问你们第二个问题,老规矩,十分钟。周峻茂这个著名企业家、‘慈善家’为什么这么热心公益?他名下三个公益基金,是作秀用的还是洗/钱用的?周峻茂——周大龙,真当自己改了名就是贵族,没人知道你那张皮下是个什么玩意啦?”
骆闻舟:“……”
这话乍一听,居然颇有道理。
“他们说自己不知道绑匪是谁,”郎乔飞快地说,“今天早晨周怀瑾失踪后,亨达的公关部门就收到了神秘邮件,里面还附有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当时还以为是假的,亨达这边也是不讲究,正好昨天出了周峻茂的事,想趁机搅混水……”
骆闻舟对旁边人小声说:“把这屋里所有人——包括他们家进进出出的厨师保姆园丁都控制住,快点!”
费渡:“我是想转告你,网警那边说发视频的人有线索了。”
骆闻舟回过头去,只见几个聚在门口的周氏员工“呼啦”一下散开,一个干瘦的老人缓缓走进来,他身高不到一米七,再略微佝偻一点,显得更加干瘪瘦小,一副深邃的法令纹自鼻下兵分两路,将下巴三瓣切分,沉甸甸地坠着嘴角,活像这辈子就没笑过。
他是怎么用正常的语气,把这么正常的一个称呼说得那么十八禁的?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说点有用的,”骆闻舟心累地对费渡说,“想夸我帅的和表达迷恋的都上后面排队去。”
骆闻舟做好了和变态绑匪打持久战的准备,闻言一愣:“这么快?”
骆闻舟接过手机,只见那可疑的司机登陆了一个明显新注册的微博小号,最近的一条状态豁然是:“警方查到‘肉’在卡车里。”
这时,门口突然有人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一个声音冷冷地说:“你们家确实是你们哥俩的,可集团不是,那么大一艘船,牵扯多少合作方和小股东,啊?老爷子在世的时候都不敢说他独断专行,你又算什么,混账东西!”
“还有胡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