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另一边周怀信彻底不顾素质:“真有脸说,你就是龌龊下的崽——”
然而他“呸”出的唾沫星子还没来得及落地,骆闻舟已经一视同仁地叫来了另外一个刑警,指着目瞪口呆的周怀信说:“把他们单独隔开询问,周怀瑾在燕城被绑架,有利害安息的都是嫌疑人,亲属也算。”
郎乔那边还没汇报完,就听胡震宇大声说:“你干什么!”
他话音没落,骆闻舟已经联系上了陶然:“绑匪可能在一辆走走停停的厢式卡车里,在白沙河附近监控里搜,所有进出城路口设路障,把可以卡车挨个拦下来。”
骆闻舟按住旁边技术员的肩:“能估算出来左右镜头活动的区间有多大吗?”
骆闻舟低头一看,来自陆局的电话不能不接,他一个“喂”字还没出口,陆局那边已经急了:“怎么回事,这绑匪闹这么大动静,人还没找到吗?没线索吗?人手不够去各区调啊!掘地三尺也要把这孙子找出来,我办公室电话都快炸了!”
杨波如遭雷击似的惨白着一张小白脸,僵在众目睽睽之下。
费渡一摊手:“有没有可能是一辆厢式卡车?”
“周先生别冲动!”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周怀信听了这句话,登时又有火山大爆发的趋势, 他气沉丹田, 来了一声远程的啐:“我呸!”
杨波忍无可忍,反唇相讥:“我实在不知道小周先生你们这种酒驾、滥交抽大/麻的人‘龌龊’的标准是什么。”
骆闻舟没接话,十分淡定地追问:“没错,绑匪这个动作确实有点多此一举,所以呢?”
网警那边气氛凝重,依然一无所获。
没骨头的费渡猝不及防,被他一下按了下去,险些磕了下巴。
连陆有良都一时踟蹰。
绑匪用沙哑难听的声音说:“十分钟。”
他愤怒地瞪着对面的警察, 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才把“你们都是靠飞短流长”破案的一句咽了回去。
费渡背过身,偷偷打了个哈欠,睡意浓重地对骆闻舟说:“如果是我,我就删。”
骆闻舟短暂地放过费渡,接过耳机,整个周家别墅中,包括没洗脱嫌疑的几个人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