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敢使用同一种方式折磨受害人家属,甚至在那之后调整了作案手法,才让那些后来遇害小女孩的档案悄无声息地混在了众多走失儿童中间,足足晚了二十年,才重见天日。
郭恒顺着这句话音看向骆闻舟,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让我等着,有几句话要跟我说吗?”
良久,郭恒才艰难地率先开口:“你们……你们那位姓陆的领导都和我说了。”
“我跟你说……”
骆闻舟说到这里,略微停了片刻,伸手按在郭恒肩膀上,瘦骨嶙峋的肩背与起伏不定的胸口组合在一起,就像一只单薄陈旧的破风箱。
往日里热闹的刑侦队办公区域里鸦雀无声,要么是还在外面忙, 要么已经撑不住睡了。两个男人相对无言, 空气仿佛黏成了一团,凝滞不动,再强大的空调扫风也吹不开。
骆闻舟脖子以上基本停工, 完全是凭着肌肉记忆自动导航回办公室。
“会员”之间相互指认,拔出萝卜带出泥地抓回了一串——包括并不在照片上,早已一些经退出交易的“老会员”。其中居然不乏一些人模狗样的“成功人士”,警察找上门来的时候很是轰动了一时。
骆闻舟:“……”
他们是不是在诈我?
在外奔波的仍在寻找各种证据支持, 审问的和被审问的则要通过对方的神色、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细微信息互相欺诈、互相判断——
骆闻舟:“郭叔……”
抛尸三大原则——
他们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 苏落盏到底说了多少?
另一侧墙则是一整个用玻璃罩罩起来的展览柜,挂的都是古兵器,居中一把腰刀,据说是古代帝王所佩,刀柄雍容华贵,经年历久,刀刃依然雪亮,在展示柜冷冷的光下,几欲破柜而出、食肉饮血。
费渡侧身靠在他的办公桌上,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骆闻舟的下巴,轻轻掰过来仔细端详片刻,像个收藏古董的人端详把玩一只珍贵的汝窑瓷器,片刻后,他站直了,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承认自己是被这张脸打动了。
“能找到,”骆闻舟说,“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没就没,肯定还藏在哪,总有迹可循,就算一时找不着,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