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能完美地把尸体混入正常死亡的尸体中，即使被人发现，也不会报警。
其中第三条适用于二十年前，至今随着各种刑侦法医技术的发展，已经基本不可能实现了，那么以许文超的智商，一定会遵循前两条。
“也可以这么说，”费渡理所当然地回答，“我控股百分之六十。”
“当年的主犯苏慧并没有参与此案，所以我们推断，郭菲应该在当时莲花山通往市区的国道沿线。”
郭恒是在又一个晨曦中离开市局的，骆闻舟一直目送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他不知道郭恒以后会怎么样，但不管是六十岁、七十岁还是八十岁，人总归还得活着，日子总归还得继续过，眼睛总归还得向前看。
第一，抛尸地点绝对安全，不会有控制外的人来翻土掘地，没有人会发现地下的秘密。
不过显然费少爷不可能在局里等他一宿，应该是早走了。
费渡起身，从一个上锁的文件柜里取出了一个不算厚的文件夹，文件夹里是几份合同、财务报表和几份重大资产变动说明。是当年以集团的名义和一个名叫“光耀基金”的合作。他父亲在位的时候曾经和这个基金有过合作，对旗下一处公益基金还有定期捐款。
也可能是骆闻舟的自我安慰，他觉得郭恒的背比来时似乎直了一点。
许文超和苏家三代人的籍贯、经历显示，他们和滨海市都没什么联系，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让许文超选择了这里？难道只是自由摄影师偶然觉得那里风景优美、人迹罕至吗？
郭恒却一抬手遮住眼睛，泣不成声。
骆闻舟缓缓地拉开了一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骆闻舟拖着脚步走回办公室，半瘫在椅子上，长出一口气，随即感觉自己好像还忘了点什么事，一抬头，看见桌上摆着一杯已经凉透了的咖啡。
稍一松懈, 立刻就会被许文超抓住机会狡辩翻供，想换个人来都没戏。
骆闻舟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 觉得自己也有点神志不清了, 高强度、长时间的问讯过程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 尤其面对许文超这种心理素质的嫌疑人, 不给对方喘息的余地, 其实也是不给自己喘息的余地。
可惜出于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