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我来说实在太痛苦了,这些事压在我心里二十多年了,我一直假装没这个事,连最亲的人都不知道。”
“我当时以为她是被吴广川胁迫的。”许文超吐出一口烟,“我答应了苏筱岚不报警、也不告诉任何人,要不然她就完了。我当时异想天开……小男孩么,总有点英雄主义,我想自己摆平吴广川,把苏筱岚救出来。在跟踪吴的时候,被那个叔叔发现了,他是偷偷调查,我也是偷偷调查,我们都是我为了自己爱的人,我看他可怜,再说有一个大人在旁边也比较有安全感——但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会一刀捅死吴广川,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不会帮他。”
骆闻舟耐心地等了他一会,这才继续说:“你拍的照片够清楚,脸上有几个坑都看得见,我们已经去核实身份挨个传讯了——话说回来,要是有联系方式和通讯地址就更好了,你怎么没顺便也整理一张呢?”
许文超是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智力甚至高于平均水平。
他说着,略一垂眼,目光好像落到了很远的地方:“我第一次在学校见到苏筱岚的时候,就被她吸引了,她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我从来没在任何一个女孩子身上见过。我想尽了办法靠近她,可她太孤僻了,又动辄缺勤,好像除了班主任——当时的班主任是吴广川,谁都不知道她的行踪……而到了初二,连新班主任也常常不知道她去哪了,我这才发现,她好像只围着吴广川一个人转。”
被受害人家属们折磨了一整天的刑警听到这里,几乎是忍无可忍,看起来想立刻暴起,把许文超那颗充满文艺的头颅捶成掉渣饼,再一次被骆闻舟铁铸似的手按在了原地:“老大!”
“苏慧死后,”许文超想了想,长叹了口气,“算起来也有十年了,苏慧活着的时候,苏筱岚天天恨不得她死,等她真死了,又觉得孤立无援,她妈原来开的那家棋牌室也要拆迁了。苏筱岚说她不相信别人,只能求助我,我还能怎么办?我对她没有底线。”
许文超摇摇头:“那我可能就没法坐在这和你说话了。”
“没用的。”他说。
“没用的,”许文超轻轻地说,“你们找不到证据,他们也不可能会承认的。”
“你等等,我还有个问题。”骆闻舟对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