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儿童绑架案有关,而骨灰盒里的照片只能证明他们当时曾经性/侵过女童。
“你没有碰过那些女孩,”骆闻舟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因为你根本硬/不起来,你在苏筱岚的骨灰前放她十三岁的照片,在玻璃窗上自欺欺人地贴着二十年前的旧照片,因为你迷恋的是那个冷酷、变态、毫不犹豫地残害同龄女孩的苏筱岚,而不是被吴广川的死吓破了胆,只能被她那个变态妈和你控制的‘羊’。”
而这起横跨二十多年的大案,真的只有这五个加害者吗?
“等等”骆闻舟一顿,“苏落盏不会是你女儿吧?”
“她那么恶毒,那么变态,可我还爱她,我阻止不了她,也阻止不了自己……”
因为曲桐案是苏落盏自作主张完成的,那女孩确实已经“失控”,她在试图摆脱这个自己看不上的“清洁工”,接了其中一个客人的“私活”!
“许文超,你发现吴广川和苏筱岚的关系,觉得恶心,怀疑吴广川强/奸,但是你没有告诉任何人,而是开始自己偷窥、偷|拍。”骆闻舟逼视着他,完全不给他反应时间,“好看吗?过瘾吗?是不是好多年以后仍然念念不忘?”
为什么中途“节外生枝”出了曲桐的案子?
“你不是畜生?你当然不是畜生,畜生挺好的,能干活能吃肉,你也配?”
“替她后怕,”骆闻舟用某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他,轻轻重复了一遍,又追问:“吴广川死了以后,你和苏筱岚的关系怎么样?”
骆闻舟追问:“你当时在苏家没碰见苏慧?”
许文超闭了一下眼,露出了一个有点自嘲的微笑:“我那一阵子,真是不知怎么了,日思夜想的都是她,想起她就又难受又憧憬,还悲愤交加,恨不能手撕了吴广川。有一次我忍不住了,跟老师撒谎,请病假去找她,正好看见她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在一起,我犹豫了一下没去打招呼,悄悄走了,可是没过多久,就传出了那女孩失踪的消息,还上了本地新闻。我当时就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第二天以送作业的名义去了一趟她家,看见她正在剪一条裙子……就是……就是那天那女孩身上穿的那条。”
“我觉得恶心,又怀疑她不是自愿的。所以我定了个闹钟,偷偷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