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跳不止, 过载的cpu才刚降了一次温, 眼看又有要熊熊燃烧的意思——四月份拿到的名额, 就算费渡财大气粗、门多路广, 开始准备这件事应该也是去年的时候了。
刚进来的郎乔听了这句吩咐，又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超肉麻的吧？”苏落盏轻蔑地笑了起来，“其实只是个关系好的‘食客’而已。我们家里的人就是靠狩猎而生，除了抓‘小羊’，我妈什么都不会，后来她老了，连正事也干不好了，只能靠我养活……呼，她可总算死了。”
“才不是！”苏落盏不满地叫了起来，轻蔑地说，“他算什么？他也配吗？他顶多就是个临时清洁工！”
监控前的骆闻舟站了起来：“去查苏筱岚那个烂酒鬼妈！”
二十分钟以后，费渡拎着两盒冰激凌走进了暂时收容苏落盏的房间，往小桌上一放：“吃吗，要哪个？”
费渡“严肃”起来，把手机扒拉到一边，正襟危坐地看着苏落盏：“我知道对于一些受过伤害的孩子来说，说服自己是受害人很难，你们可能错误地认为，只有坏人很酷，只有坏人才有本事，受害人都是柔弱愚蠢又活该，甚至会对那些做坏事的人进行盲目的模仿，但……”
苏落盏咬着塑料勺的一角：“你是来干什么的，不审我吗？”
“因为你是小孩啊，”费渡理所当然地说，“小孩又不能作证，这是一起性质很严重的案件，你说了他们也不会当真，当真了也不能让你上法庭——但是小姑娘，有一点，我还是得说，你就算再害怕，动手伤害其他小朋友也是不对的，当时你还拿着刀，知道那有多危险吗，可能一不小心就……”
苏落盏咬了一下嘴唇，小心翼翼地评估着对方是真的对她不感兴趣，还只是在惺惺作态，过了一会，她忍不住半真半假地抛出了一个鱼饵，回答说：“那些叔叔们教我的。”
哪怕费渡突然脑残, 在市中心非法飙车, 被骆闻舟亲自逮回来关小黑屋, 听起来也比他现在这话正常。
骆闻舟：“有什么好吵的？”
“那谁知道？”陶然笑了起来，“不是你们俩在花市区分局门口一见面就炸着毛一路掐回来的时候了？你还让人给他贴了张罚单。”
费渡垂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