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涌入了她的脑子,郎乔脱口说:“等等,不会是有人想泡你,特意送来的爱心晚餐……哎哟!”
助理一愣:“费总,出什么事了,要报案吗?”
“我本来就是个吉祥物,”费渡不以为意地说,“我父亲给我留下了一支非常优秀的职业经理人团队,能协作也能互相制衡,用不着我凡事亲力亲为,其他股东们更是巴不得我少去指手画脚,老老实实拿分红就好,这种没用的‘少东家’老老实实去念个书,别总拿‘西太’的文凭出来丢人现眼才是大家喜闻乐见的。”
“往前翻,”骆闻舟说,“查前十年……不,前二十年,一直追溯到当年莲花山那连环绑架案时期!”
费渡愣了愣,随即十分有礼貌地说:“您好,我找白老师,昨天约好的。”
“稍微查一下证人和许文超的私人关系, 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骆闻舟说,“送外卖的都是小孩,干不长,三两个月就换一批,跟客户最多混个脸熟, 不太可能会为了一个点餐的客户做这种重案的伪证, 再说也不是每个人都敢在警察面前胡说八道的……另外还有一点。”
骆闻舟问:“苏落盏怎么样?”
骆闻舟把茶水倒在湿巾上,擦了一把脸:“那加上碎花裙这个特征呢?”
她的脑门被骆闻舟用纸团砸了个正着。
“哎,这好像是北边那家土豪酒店,”郎乔突然说,“他们家自助餐厅不是高冷得什么一样么,怎么半夜三更还营业,还……还送外卖?这么亲民!”
许文超,毫无疑问,在这件事里一定扮演了某种角色,否则不可能有那么多巧合。
骆闻舟沉吟片刻,伸手敲了敲桌子:“来,大家都听好了,一会我需要你们帮我统计一件事……”
“女孩,年龄在9到14岁之间,无故走失后至今毫无音讯的,排除掉留了书信自己离家出走的以及后来找到尸体证实死亡的案例,去年总共有三十二起,前年是三十一。考虑到体貌特征,删去发育较早、长得比较像大人的孩子,以及尚未进入青春前期,看着像刚还完牙状态的,去年的案例总共有二十六起,前年是二十起。”
这两项任务有如两座大山,用脚脖子听都能听出巨大的压力,五行山似的镇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