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涉及具体细节,但“二十七号晚”和“西岭区”这两个关键词是有的,他分明有那么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为什么当时没有提及?
他串联起了二十几年前和现在的这起案子,他和苏筱岚母女关系匪浅,苏落盏在犯罪现场连续给他打过两个电话,并在警方问起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指认了他。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他们传达室的值班员探头进来,打断了骆闻舟的话音:“骆队,是你们叫的外卖吧,人家给送过来了。”
如果是后者,那就太可怕了。
陶然震惊道:“你这是干什么,下半个月的日子不过了?”
又或者……他只是在试探警方的反应?
陶然喃喃地低声说:“不会吧……”
“没用,”骆闻舟说,“对付大人,你可以激他、吓他、诈他,但那个苏落盏……你坐在她对面,她心里根本不把你当同类,说不定在她眼里,人跟羊没什么不一样,都只是猎物和食物。再说她太小了,证词只能作为参考。这事还是要做得扎实一点,二十年前那桩案子的受害人的家属现在还在楼道里,谁也不想把这件事拖到我们退休的时候吧——速度点。”
旁边一个刑警问:“有没有可能是送外卖的人被收买了?”
“嫌疑人漫长的追踪做得不露痕迹,并且在突发|情况下不惊不慌地带走了曲桐,说明他们当时目标很明确,就是跟踪绑架,不存在突发性和激|情冲动,我觉得曲桐绝对不是第一个。”骆闻舟沉声说,“既然我们找不到现在的证据,那就找以前的——第二组,我要你们去挖苏落盏、苏筱岚和许文超这两代人的所有资料,成绩单、账户、通讯记录、个人电脑等等设备,全部都要彻查。”
白老师一愣,就见那年轻人脸上露出一点半带玩笑的自我调侃:“听说公安系统内部有不少形象良好的美人,万一我能近水楼台呢?”
“我这双鞋是四十二的, ”骆闻舟轻轻地跺了一下脚,“下午许文超过来的时候穿的是运动鞋, 我没太看出来,不过就他刚才穿来的那双皮鞋来看,目测似乎要小一些。”
把所有悲剧罗列在一起,就像是灾难中死难者的碑文,又触目惊心、又冗长无味。
只见深夜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