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手来接。
“骆队,他要坚持否认,咱们也没有别的证据啊,难不成要给他上测谎?”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证据,那小姑娘还不满十三岁,智商看起来很高,但精神状况可称不上健康,她的证词,可信度有多少?你们抓住的男人今天的不在场证明可是警方亲自做的,如果他坚决抵赖呢?”费渡略微一摊手,“还有那个小女孩,你们从她嘴里肯定问不出什么的,反正你们不能对一个小女孩严刑逼供,难不成你们还打算连夜找一个专门从事未成年人罪犯心里的专家来?”
许文超顿了顿,静静地抬起眼,监控前的骆闻舟看清了他的眼神,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个人太镇静、太笃定了,全然没有一点慌乱,好像怀揣着一张不为人知的底牌。
——《洛丽塔》
深更半夜,一个性别男、爱好男、血气方刚且暂时无固定伴侣的青年,在无限的工作压力之下,猝不及防地遭到了这种撩拨,其惨绝人寰之程度,不亚于绝食三天的人上网看见米其林餐厅官博深夜报社。
“同志们今天辛苦一点, 吃夜宵的钱和姑娘们的面膜钱我给你们报销, 有老婆孩子的回头我替你们给家属写忏悔信——今天就算通宵, 就算把苏家旧宅掘地三尺, 也得把这个事审清楚, 不管怎么样, 曲桐那个小女孩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骆闻舟冲着对讲机说完, 转向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费渡, “少年,我感觉你可能是扫把星转世,这生日过得真是幸福美满。我是不能送你回去了,给你叫辆车,还是经过哪个酒店把你放下凑合凑合?”
骆闻舟暗暗磨了磨牙,心里盘算着,等着事过了,非得回去好好查查,到底是哪个孙子嘴上这么没把门的。
费渡:“……”
“我不知道那孩子为什么这么说,如果是真的,那我也真的很伤心,她妈妈一直比较忽视她,相比而言,我自觉是个称职负责的准继父,这女孩从小放养,确实有些行为很过界,我也管教过,也许她对我有一点逆反心,”许文超说到这里,略微顿了顿,“也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是有人引导她。”
如果许文超当天在西岭开的不是自己的车,那么无论是问熟人借,还是私下里有一辆挂在别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