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有点联系,所以看起来可疑。”
“在家看书。”许文超面不改色,“我是个自由职业者,不用每天上班,在家看书很正常。”
“苏落盏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又为什么要诬陷你?”
他忍了半晌,终于忍无可忍:“费总,你一天到晚除了玩就是混,一点正事也没有,你家的钱够你挥霍一辈子吗?以后败家了怎么办?喝风都没人给你刮。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过了今……昨天,去民政局领证都有法律效应了,你能不能少作一点!”
“我没有,”许文超的语气无奈又无辜,话却说得很尖锐,“我再说一遍,我没有绑架过小女孩,也没有杀过人,行车记录你们看过了,非法跟踪、窃听,你们也干过了,我想请问一下,侵害一个人的基本人权到了这种地步,你们找到我杀人的证据了吗?”
谁知许文超面不改色地一挑眉,好似十分真心诚意地诧异了一下:“警官,您在说什么?”
骆闻舟心力交瘁地摆摆手:“你快滚吧。”
骆闻舟:“……”
“骆队,许文超拘来了,在审讯室,苏落盏在另一间屋,小郎看着她呢,你是打算……”
他因为车祸而显得有些凌乱的衬衫松松垮垮的垂着,从骆闻舟的角度,正好能看进他低垂的领口,那胸口有一点单薄,但陈列在一副轮廓分明的锁骨下,反而有种内敛的力量感,今天他倒是没有刻意喷古龙水,但此人腐化的肉体恐怕已经给来自世界各地的香精腌入了味,从领口往外透出一股隐约的、若有若无的男香,叫人还来不及仔细品味,就已经杳然无踪。
骆闻舟:“您怎么……”
“我真的不知道,”许文超轻轻举了一下自己的双手,摇摇头,“好吧,既然你们存心想诈我,看来是不会告诉我确切时间了,但是我还得为自己说句话,如果这桩案子发生在前半夜,那我恐怕是来不及赶过去的。我家的位置您看见了,开车到您所说的西岭地区,至少得三个小时……这还是不考虑堵车和天气不好的情况下,二十七号晚上八点半左右,我在家里叫过一次外卖,订单号和送餐时间都有记录,运气好的话,送外卖的人或许还记得我。”
“因为我和她妈妈是恋人关系,”许文超说,“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