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这么信任,你这老师长挺帅吧?”
陶然趁红绿灯的时候偏头看了他一眼:“你说,会不会有人在我们还没破案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崔颖倏地一愣,终于小心翼翼地抬起眼。
“如果我没记错,那是张东来第一次以私人身份把他带到承光公馆这种社交场合。”费渡说,“跟何忠义妈妈聊了两句,我突然觉得这个人的性格似乎十分封闭,也许会有一些特殊的纪念方式,你们要不要去查查?”
骆闻舟冲崔颖一伸手:“请,你可以当面打。”
车载电话是免提,骆闻舟在旁边打断她:“他可以狡辩说权贵都这样,或者干脆说是他编出来骗王秀娟的,‘豁出去’也不一定是让她自杀,只是让她到大庭广众之下喊冤——太模棱两可了,有更硬的吗?”
崔颖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到了“赵老师”的名字,拨了过去,打了两遍,她讶异地说:“没人接……”
“为什么要问别人?”
“上奏吧,吓不死朕。”
“这里行吧?你自己挑的地方,这落地窗外满大街都是人,你叫一嗓子,能招来半个城的人。你现在还可以给你亲朋好友发个短信,告诉他们你在什么地方,”骆闻舟没好气地把自己的工作证往桌上一拍,“警号,你可以拍个照片发微博上——不许直接发我证件照啊,要不打马赛克,要不给我p一下。”
“速度打个报告,走手续,从他们镇上派出所调取当年赵家案的留档。”骆闻舟想了想,“他给何忠义买的那部手机能追踪吗?”
骆闻舟一愣:“陶然,你想说什么?”
崔颖下意识地想开口说点什么,随后却又紧紧地闭上了嘴,充满疑虑地看着骆闻舟和陶然,极力想以她有限的经验判断这两个人到底是真的抓了王洪亮,还是只是编造了事实,随便拍了几张似是而非的照片来骗她。
“是她,”骆闻舟当即下车,不远不近地叫了一声,“哎,崔颖,这边,往右看——”
“没什么,”他说,“算了,我胡思乱想呢。我觉得我可以去写小说了——燕西政法的研究生院就在前面吧。”
他看着战战兢兢的崔颖,突然,心里闪过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