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绝对不会贸然杀他。”
这反应怎么和平时不一样。
费渡不置可否,结果下一刻,就听见骆闻舟说:“但是你只是随口说说,而且还只跟我说,没有实践,也没有满世界去办‘无痕杀人培训班’,让我们工作之余能偶尔休个小假、谈个恋爱,所以我还是要代表组织对你表示感谢。”
接到陶然和郎乔两通电话后,骆闻舟就在医院坐不住了,这想法恰好与费渡一拍即合——费总倒没什么事,他主要是嫌弃公立医院人多条件差。
费渡:“……”
关于这点,骆闻舟倒是跟他英雄所见略同,因为吴雪春曾跟他确认过陈振是“安全的”,如果那女孩当时没说谎,那证明至少在她目睹的时候,分局支队长他们没有想杀人的意思。何况如果对方一开始就想杀陈振、杀他,根本不会允许他和吴雪春扯那么长时间的淡。
“陶警官, 要是万一检测结果出来, 证明是我过敏, 能不能麻烦您替我保密?”这是刘律师给陶然打的第三通电话, 中心思想依然是“我恨不能穿越回半小时之前, 剁掉自己给你打电话的那只手”。
出租车很快开上辅路,马上要到市局,陶然正准备关上有声书,就听见里面说到了结束语:“那么,法国著名作家司汤达的《红与黑》,我们就为您播放到这里了,下面分享本书领读员:id为‘朗诵者’这位朋友的赏析文章。”
骆闻舟循声回头,只见长街对面出现了一个畏畏缩缩的瘦小人影,探头望着市局的方向,又一个人走过来,领着他过了马路。
这是个非常小众的有声书平台——里面没几本畅销书,大部分都是些老掉牙的名著,平时会随机播放一些催眠的散文,只有投稿当“领读员”的用户才能点播。
肖海洋总算把破眼镜换了新的,有些呆板的方形框架显得他年长了几岁,他领着马小伟一路走到骆闻舟面前:“骆队。”
“我家忠义是个好孩子,你认识他,是不是?”何母哆哆嗦嗦地往前走了一步,殷殷地看着马小伟,看着看着,眼泪“刷”一下下来了,她梗着脖子,抽了一口细细的长气,“谁害死他的呀?啊?娃,你告诉姨吧,到底是谁害死他的?”
马小伟原本无精打采的脚步突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