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浑不在意似的扫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他随手把音乐打开,四下寻找烟雾警报器似的往天花板上看了看。
前台那女孩第二次把相册推给他的时候,借着相册的遮掩,往他手心里塞了一张字条。
这时,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孩被两个人连推再搡地往里赶,胸口上挂着工作牌“lda”,正是吴雪春。
lda茫然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做出回答:“一年多,没有。”
“那小子肯定什么都没告诉过他,”黄队端起运筹帷幄的架子,“但凡姓骆的知道这里头有什么事,他也不敢冒冒失失地一个人闯进来……话说回来,那女的可真是吃里扒外,过一阵子想办法处理掉她。”
ktv包间不开窗户,于是用遮光布大黏在壁纸上,从室内封住了,可能是经年日久,贴的地方有些掉,罅隙中漏了些许路灯光进来。
这么看来,把他安排在有暗窗的“芙蓉城”包间,显然也是那女孩做的手脚——万一出了什么事,包间有窗户,他有逃跑的渠道。
这位的鼻子眼都好似抹平以后用化妆品重新组织的,他实在有点看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吴雪春本人。
对讲机里传来一阵嘈杂,随后一个男声问:“多少人?”
她说着,整个人柔柔弱弱地往后倒去,正好靠翻了茶几上的一瓶酒,酒瓶摇摇欲坠地就要跌倒,女孩浓墨重彩的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紧张。
前台连忙小声道歉,利索地给他安排了包间, 让人领他进去,不知是不是骆闻舟的错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好像更多了些。
那手下哭丧着脸,顶着一脸酒:“没……没人动他,就给他打了一针,就一点量,一点啊黄队,要是给这帮孙子打,他们肯定都没反应的那么一点,谁能想到他能死啊?这他妈碰瓷呢?”
就在这时,方才出去的人突然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黄黄黄黄队、他……他……他……”
他没有惊动何母,快步离开了市局,往花市西区去了。
“吴……吴雪春?”前台的笑容陡然一僵住。
lda服务精神十分饱满,进包间以后不闲着,一边主动和骆闻舟搭话,一边三下五除二地把酒水在桌上摆好了,骆闻舟刚想弹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