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脊梁骨已经湿透了。
相比那些为各大金主们做非诉讼法律服务的同行,刑事律师风险高、压力大,赚钱还不多,真是很难得碰到一起这种当事人傻钱多还不复杂的案子,如果不是有赵浩昌这一层同学关系,这种好事恐怕还真轮不上他,律师欣然赴约。
律师自觉跟在人家身边发光发热不太好,识相地坐到了后排座椅,并且表示只要把自己搭到最近的地铁站就可以了。
陶然一合办公室的门,十分无奈地说:“一会下班以后,你们俩可以约出去掐个痛快。”
“你一叛出组织,我还真有点失恋的感觉,”骆闻舟嘀咕了一句,“对了,房奴,你要借辆车去吗?”
骆闻舟火冒三丈:“他这个……”
张东来一扬眉:“你脸上怎么那么多汗,空调开太高了?”
“别,”骆闻舟一摆手,“一个骆一锅够我受的了,我没有当‘爹’的瘾,祖国的未来还是得靠你们这些直人去努力——行,你有事就先走吧,在这耗着也耗不出线索来,凶手如果一直跟在张东来身边关注案情进展,我估计他这两天会有行动,咱们一边查一边等着。”
陶然还没来得及回话,旁边骆闻舟就凉凉地说:“人民警察就这样,心疼你就多纳点税、少找点事。不过话说回来,费总,你们霸道总裁不都日理万机吗,怎么我看你老这么闲?”
要不是还有个不明真相的傻妞在旁边打岔,刘律师觉得自己指定已经吓疯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张东来的车上滚下来的,张东来客客气气地从窗户里一探头:“刘律师,你真行吗?真不用我送你到家?”
律师让他吓得心脏险些停摆,全然丧失了语言功能,支支吾吾地一点头。
“死者后脑有钝器伤,死于窒息,凶器是一种软布条,丝巾、领带、软绳等都有可能……”
陶然一耸肩:“不行,说是他状态非常不稳定,万一出点什么事,分局担不起责任,实在要问的话,让咱们派人去分局问。”
陶然放下电话:“没有,分局那边给我的消息说,马小伟在他们那毒瘾发作,民警从他住处里搜出了不少散装毒品,所以顺便拘留了。”
“要就好好干你的活, 哪来那么多感言?”骆闻舟单手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