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泪齐下,形象着实不很体面,浓郁的悲痛把她变成了一团烂泥。
郎乔一把拽住骆闻舟:“老大,昨天何忠义他妈在外面嗷嗷哭,就被好事者拍下来了,现在好多听风就是雨的都等着看热闹呢,你就这么把人放了,外面得传成什么样?”
眼看那群人就要从她眼前离开,女人发了急,胡乱在空中抓了几把,不小心缠住了一个女孩的长发。
陆局一抿嘴,正色下来,看向他:“只要能证实举报的情况属实,不管他根系有多大,背后有什么人要保他,只要我跟老张还在,准能处理得了他——你也给我小心点,听见没有。”
领头的几个败家子莫名其妙地和衣着滑稽的女人面面相觑片刻,有个人小声说:“这是谁啊?”
“嗯,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许对外泄露本案调查进度及相关细节,告诉他们‘证据不足,无可奉告,我们正在重新排查死者从小到大的社会关系’,”骆闻舟冲陶然一点头,随后不咸不淡地说,“这是纪律,谁泄露我处理谁,散了。”
张东来脸色微沉,有些晦气地说:“那谁知道?反正不是我。”
郎乔听了他这番独断专行,忍不住说:“老大,你是让张东来传染了吗?隔着窗户也能传染,这智障得是烈性传染病吧。”
“小点声,也挺可怜的。”
照片上的女孩子非常秀气, 所有的照片都笑眯眯的, 露着两颗不大对称的小虎牙。
时间一晃就到了,张婷他们找来的律师堵在市局门口,据理力争地要刑侦大队放人。
骆闻舟在旁边听了一会,对张东来做出了断言式的点评,他说:“这孩子,小时候准是被他爸爸摔过头。”
骆闻舟下楼的时候,正好迎面碰见了张东来的“亲友团”。
费渡当然也在,不过他这个纨绔头这回倒像个纯粹的局外人,存在感很低地陪在张婷身边。骆闻舟看见他的时候,发现他就着一身衣冠禽兽似的打扮,插着耳机,专心致志地抱着个型号很老的“psp”打游戏。
骆闻舟满不在乎地冲他一笑:“我办事您还不放心?”
费渡本来在跟陶然道别,被撞过来的人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地退了半步。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