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有点……”
“九点到十点之间,”骆闻舟接过来翻了翻,没回答陶然的疑问, “按照这个结论, 何忠义下车之后不久遇害的可能性很大。”
她笑容可掬地把来客请进了费渡办公室,倒了茶水,偷眼打量了一番,发现这个赵律师衣着考究,堪称高大英俊,眉目间却又有种特殊的奶油气,两厢结合,结出了一股特殊的纯情气质。
骆闻舟突然开口打断他:“先不管这个,文昌路那边是老城区的核心地段,人很多,九点多也不算晚,你带几个兄弟在附近转着问问,看是不是能有见过他的。”
荣顺是他们针对几个特殊项目聘用的法律顾问,费渡撑着下巴,像模像样地听着赵律师唾沫横飞地把几份文件细细说明了一遍,然后毫不留情地打了岔:“婷婷怎么样了?”
骆闻舟透过墨镜,静静地盯着年轻的黑车司:“你上次告诉我,你姐姐是被王洪亮及其贩毒团伙害死的,但是我回去查了查,发现你姐曾经因为卖/淫被捕,后来死于吸毒过量。陈振,这涉及到一个区的公安负责人与他手下众多同行,只听你的一面之词,我们没法立案侦查。”
陶然也无计可施,只好把一帮被烈日烤出油来的刑警们就地解散,简短地向骆闻舟汇报了失败的工作进度。
这一次,警方的运气用尽了,陶然他们头顶太阳,一直把太阳叽里咕噜地顶下了山,依然一无所获。
不论死生。
骆闻舟叹了口气:“我看张少爷这行程安排得实在紧锣密鼓,应该忙得没空杀人。”
赵律师一愣,似乎没料到这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连装都不肯多装一会,但很快反应过来,面不改色地把自己准备多时的材料放下:“听我那个刑法出身的同学说,警方的证据不足以实施逮捕,张总明天应该就能放出来了,没什么事,婷婷也是虚惊一场,谢谢您关心。”
“你在调查王洪亮?”陶然没理会他的胡说八道,压低了声音说,“我不想升官发次,不关心张局打算怎么整王洪亮,也不想知道谁是下一任局长,但要是有人做了违法犯罪,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抓他都属于咱们的职责。”
“张婷说,何忠义曾经拦住她,向她打听了一个姓‘冯’的神秘人物,如果何忠义当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