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不过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费渡不会特意送过来。”
“假设——我是说假设,你是个女的,”骆闻舟说,“我跟费渡你想嫁给谁?”
骆闻舟眼角轻轻地翘了起来:“孤男寡男,你再这么看我,我可要禽兽了。”
陶然:“催也没有。”
公交车站的监控没能捕捉到疑似何忠义的人是什么时候进到承光公馆附近的,但给了他们俩一个莫大的惊喜——九点左右,拍到了那个人从小路走出来,而且径直走到站点,等候几分钟后,上了34路公交车。
陶然看起来更震惊了:“你们俩休战了?”
结果一晃七年过去,下家一直没找着,骆闻舟从一个骂骂咧咧的肉食者沦为任劳任怨的铲屎工,骆一锅却从储备粮变成了一家之主。
陶然很认真地一点头:“对,不过如果找到那个女孩子,应该可以作为人证。”
还不等他做出反应,骆闻舟又话音一转,正人君子似的问:“拍到何忠义了吗?”
五分钟以后,骆闻舟停好车,陶然正要下车,骆闻舟突然转过头对他说:“我问你个挺严肃的事。”
骆闻舟从兜里摸出个装着烟头的证物袋:“对比去吧。”
骆一锅先是伸爪子拍了拍骆闻舟的腿,扭着屁股来到墙角, 充满控诉地往地上一蹲, 向铲屎工展示空无一物的猫食盆。
“那还是你吧。”
“嘘——悄悄的。”骆闻舟竖起一根手指在他嘴边,几不可闻地说,“一个很讨人嫌的小青年寄给我的。”
陶然:“……”
街上已经不太堵车了,恨不能每天踩点上下班的骆队又赶回了市局,除了值班员,他一进办公室就发现有个人还在揉着眼反复扒拉监控记录。
“我喜欢公共区域,”骆闻舟微笑起来,“随时能查,不用跟那些有钱人矫情。”
骆闻舟毛手毛脚地蹲在地上撸了一会猫,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头看了一眼骆一锅竖起来的大毛尾巴——这个祖宗,还是当年陶然逛早市的时候给费渡买回的,费渡刚开始好像挺喜欢,抱回去没几天就不知怎么烦了,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养。
“看你孤家寡人、半夜三更加班太可怜,我是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