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思考良久,得出结论:“我要是女的,现在应该没时间搭理你俩,整天都得发愁怎么跟我妈出柜。”
夜色浓重,露水已经快要下来了,骆闻舟把车载空调关了,打开车窗兜风。
“笑什么,我那点工资也就够还房贷的,穷是客观事实。”陶然不怎么在意地扒拉了一下他的鸟窝头,“不过能东拼西凑出首付,好歹有了相亲的资格,我觉得这辈子也就差不多了,不见得非得娶到女神。”
陶然完全不理解他在得意什么,回想片刻,被雷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摇摇头下车了。
费渡把听筒凑近耳朵。
“其他男人也都死光了。”骆闻舟说到这,自己没绷住,先笑了起来,“就我们俩。”
骆闻舟说:“哦,留学去了,去意大利学中文。”
骆闻舟:“假设。”
骆闻舟:“没柜,女人都死光了。”
骆闻舟没忍住,笑了起来。
两人立刻从市局出来,直奔公交车附近的交警队。
陶然震惊了:“你怎么……你从哪……”
“关监控,应该是怕拍到一帮醉鬼的丑态,开着的则是为了保障安全,”骆闻舟伸手撑在他的椅背上,“院里的监控应该都会安在客人们看得见的地方,如果他们愿意,很容易能避开,但会所外面,为了防着有不明身份的人闯进来,有时候会把监控装在暗处……你把通宵开的几个监控记录调出来。”
陶然想了想,简短而有力地做出回答:“穷。”
陶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不一样的严肃,忍不住偏头看了看他。
陶然:“四个多小时,这么多镜头,他自己怎么看得过来?可能就是给我们一个参考吧?”
只要不是承光公馆那种私人地盘,市局的人调个监控还是挺方便的。
“等等,这个人……好像真有点像!”陶然仔细端详了片刻,随即叹了口气,“烟头如果还在的话,对比一下dna应该可以确定,偏偏下午那场大雨……所以现在还是——你笑什么?”
陶然不等他说完,已经动手调出来了。
陶然:“那其他……”
“假设,你是个女的,我跟费渡你想嫁给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