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主意很正,嘴也严。”
不到半个小时,费渡就顺利地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承光公馆开业当天晚上,附近所有监控镜头的记录。
四十分钟后,费渡来到了花市区的中央商圈。
肖海洋陡然坐直了:“承光公馆!”
空气中的水汽已经浓郁得行将低落,他仔细观察了一下监控的位置,回忆着镜头里的人一直张望的方向,一转身——小路尽头,正好能看见影影绰绰的承光公馆。
“在,”费渡一顿,“怎么了?”
费渡不慌不忙地把烟蒂裹好,这才摸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他未语先笑:“怎么,你突然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吗?”
从镜头里只能看见那个人穿着一身粗糙而不协调的正装,身材不高,有点瘦,站在原地,连续抽了几根烟。他手里紧紧地抱着个牛皮纸袋,不时抬头往一个方向张望片刻,好一会,他好像接到了一个电话,跟电话里的人说了几句话,这才匆匆走出了镜头范围。
何忠义和那么多人住在一起,没人看出来他被人打了,说明当时肢体冲突并不严重,那为什么对方“赔礼道歉”的同时,还要送贵重物品?
“哦,”肖海洋一看表,“要是长途车不晚点,就在一个小时以后。”
此时,骆闻舟夹着个公文包,戴着他骚包的墨镜,在花市区一座交通枢纽附近溜达,不时对马路上经过的出租车招一下手,可惜跑过去的都不是空车。见状,花市区特产——一串停在路边的黑出租司机集体对他发出了邀请。
“啊,是有一个,”赵玉龙说,“那部白的吧?他平时都不舍得用,使的还是以前那个旧的,新手机有时候拿出来看看,膜倒是先贴了好几层。”
骆闻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地铁站走去,刚过完安检,他手机就响了。
陶然好脾气地等他把气喘匀: “别着急, 有话慢慢说。”
那是一个非常外围的摄像头,几乎已经不算是承光公馆的范围了,拍的是一条石子小路。
“帅哥,去哪啊?”
陶然听到这里,脸色一沉,温和的笑意消失了:“你们约了几点?”
“我这里有一封匿名举报材料,”走了一段路,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