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地听完马衡阳的话,刘婉宁并未言语,而是看了看外边。
刚刚马衡阳说话时,眼睛不停地瞟着外边,刘婉宁看见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门口居然还有个人影。
那双高头草履她再熟悉不过了,在刘家,只有她小叔会穿。
呵,原来这就是你此来的目的,原来你的同伙是他!
猜出门口那人身份后,刘婉宁心中最后的疑问也解了,她轻哼一声,将视线收回到马衡阳身上。
夏日的燥热让此时的马衡阳满头大汗,他从袖中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抬头发现刘婉宁在看着自己,艰难地挤出了一个笑来,看向刘婉宁的眼神中带着些期许。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刘婉宁淡淡地说道:“我这里正好有一件姐姐送我的礼物,今日听他们说,此物价值连城,不知是真是假。”
说这话时,她面上并未带任何表情,似乎并不相信那东西是个值钱的物件。
马衡阳一听眼睛一下就亮了,整个人瞬间就兴奋起来,原本已经踱到门口的他,疾走两步,走到刘婉宁面前,一定要刘婉宁将那东西拿出来看看。
沉香木盒子就放在刘婉宁床头,上面盖着的是刘婉宁母亲亲手绣的帕子,是她的珍爱之物,在马衡阳的催促下,刘婉宁不慌不忙地将帕子叠整齐,然后小心翼翼地揣在怀中,才拿起盒子递给马衡阳。
“就是这个?”
马衡阳拿着盒子看了一圈,除了暗黑发亮,掂在手里沉沉的之外,并未看出盒子有什么奇异之处,瞪着眼睛问道。
刘婉宁点了点头。
马衡阳难以置信地将盒子打开,雕刻精致的锦盒里空无一物,于是他拿着空盒子怒道:“她家那么有钱,你结婚她就送你个破盒子?”
刘婉宁又点了点头。
这时一直藏在外边的那人按耐不住了,也不打招呼,直接冲进来从马衡阳手里一把将盒子夺过,等他仔仔细细地将盒子里里外外都翻看了一遍后,才想起什么,笑着对刘婉宁说道:“婉宁,那些事都是你伯父的主意,小叔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和你马大哥一同前来,为的就是将你从这里救出去,我今儿也见了,你姐姐来时一直小心抱着这盒子,里边不可能没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