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新婚礼物,你一定很喜欢的,看看再走好不好?”
刘婉宁执意要走,江凌兰乞求道,语气中带着哽咽,她不知道过去的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二人之间竟变了许多。
房中的其他人这会儿才注意到,柳三月身旁放着一个盒子,众人的目光从刘婉宁身上移到了盒子上,经过江凌兰日复一日的擦拭,沉香木盒越发黑亮了,看起来像是在桌上闪着光,刘家几名奴仆看着,眼睛都发亮了。
刘婉宁却对那盒子不感兴趣,面相柔弱的她,一把推开江凌兰说道:“让开,谁要你的礼物,这里也不是你的家,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
江凌兰被她这话怔在原地,柳三月却从中听出了别的意思,再看那刘婉宁虽说着狠话,面上也略带恶意,但怎么看也不像是对江凌兰有什么恨意,而且眼角还噙有泪水。
于是她走到江凌兰的身边,捏了捏江凌兰的胳膊,劝慰道:“凌兰姐姐,刘姐姐许是心情不好,就让她回去好好休息吧。”
说这话时,柳三月还注意看刘婉宁的表情,怎么说呢,她好像是在强忍着不想说话。
就在这时,刘家大伯进来了,见三个小姑娘都在厅堂门口站着,他看了眼刘老夫人,笑道:“都是一家人这是干什么呢,赶快坐回去,不然老夫人等会儿就要生气了。”
随后,他看到了柳三月放在桌上的盒子,便走过去将盒子拿起来看了看,顿时脸上笑开了花,继而对江、刘二人说道:“瞧瞧,这丫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可是上好的沉香木盒,就是京里的达官贵人,也没几个能用得起,想必这里边的东西,更是价值连城。既然你们一个不肯收,一个又偏要送,这东西这般贵重,我这做大伯的自当有责任保管,这样,我先帮你们收起来,免得你们为了它又吵架,等到婉宁出嫁那日再拿出来,正好让马家的人看看我们刘家的女儿也是能用得起这种贵重之物的,等婉宁嫁到马家也不会被瞧不起了。”
刘家大伯说的有板有眼的,听起来都是为了江凌兰和刘婉宁考虑,但实际意思在场的诸人都懂,尤其是柳三月,心中暗暗后悔刚刚没有看住那盒子,被刘家大伯拿了去。